从一根纸烟里飘出了寂静的味道

竹风松语

从一根纸烟里飘出了寂静的味道
文/竹风松语

一根燃烧的纸烟，飘走了多少繁芜的月光
露起的细节，在夜色的深处闪烁——
一片寥廓的星空遥远，粘贴了多少风声和虫鸣
在一个人的躯体里议论、徘徊，发出
歌德巴赫的猜想

文字的瓦砾颓废在市井之上，谁正在取下那些
笔墨里的断砖？多少岁月磨损的门面
在一根纸烟的的情怀里耷拉着心思，包括
一缕纸烟所飘香的细节

面壁思过的，难道只是你刨制的悬铃木吗？
那些子虚乌有的旧俗，那些常忆常新的往事

如果——
真的有夜晚的水声起落，那些在你耳畔
发出悦耳声响的，绝对是
灵魂里隔夜的涛声(一些歌声也会被淹没)
但在此时，没有人邀请你
去一所酒肆里饮酒或者隔着玻璃窗叙事

这些明灭闪烁的思想是岁月燃烧的炆火吗？
如果你仍旧在一个猜想中议论或徘徊
那些昨日的黄花，那些明朝的瓜果
——当然，有一些盘算仍然会寥落在日子之外
那么，油盐酱醋的细节
是否都交由风声去打理呢

我总是亲吻着指尖的火光和眉目间的烟草啊
聆听着一个人的鼻息和期间走过的桥梁，即或
有一声深深浅浅的叹息，我也同样点燃了
思想的火花
在这一瞬的闪亮的面颊中，嗅到
一缕寂静的烟草味

静听花开

朋友吸烟吧？不然怎会描写如此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