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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参赛帖—027】那片血腥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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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赛帖—027】那片血腥的消失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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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26 17:06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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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凌云享耳 于 2012-12-22 19:24 编辑

   那片血腥的消失



        平山镇的镇街是东西走向的,街中心的房子一间挨着一间,没有空隙。在街中心北侧的那排房屋中间,有她的三间门房,后面还有个不大的院子。也许是因为春天了潮湿的地气发散出来,闻着气味又有些异样,也许不是;也许是担心老房子的门户想去看看,也许还不是。她只是找个借口到那儿试试,看看那里还有没有血腥气味。
      “妈,出去走走吗?大风问。
      “嗯,走走。
      “别呆时间长了,早点回来。
      “哦。
        她拉过一件袄披上,梦游一般的出了大女儿家大门。身上穿的这件绛紫色外套是大风的,年轻人的式样,这同她不年轻的面庞很不相称;一头弯曲的黑发夹杂着白发蓬松地垂在脑后,像顶着一个灰色的假发套;最不可信的还是那双眼睛,浓密的眼睫毛越往根下越粗,简直就像纹过眼线。她给人的印象像一个追求时髦的年老色衰的不正经老太太。
       不断盖出来的新房加长了镇街。一个孩子站在街对面,端着一块破镜子,把太阳的白光反射到背阴面的墙上,让它眼花缭乱地画着圈子,高兴得又喊又叫。一个背着孩子的老太太招呼她一声:大风妈,干啥去?她漠然地看了看,木木地往前走,她的眼泡肿着,眼睛张得很大,眼眶里充盈着迷蒙的雾珠。
       人们现在称呼她大风妈,二十年前并不是这样的,这一点她刻骨铭心。别人在背后作贱她对她来说并不新奇,诸如骚货血腥气,还有那个叫了好几年的有老底儿,简直成了镇街上人们相互逗骂的专用名词:你也浪啊,你跟有老底儿不两样!”“呵呵,寡妇养孩子,人家是有老底儿!-------
        她的一生中,跟男人有那事总共有六次,三次是跟她的死鬼男人大风的爹;三次是跟第二个男人二风的爹。
        眼里的雾气突然就浓了。镇街的东半截空了,人们都跑到西半截来,连同冬日罕见的暖阳、微醺的和风都跑过来了。那个憨人张成娶进来一个仙女,新娘子扎眼的美当场吓傻了三条狗、四只猪,有一个光棍汉子惊得仄仄歪歪跑到茅坑撒尿,并没有尿出黄汤,而是一滩令他焦躁不安的罪恶的米汤。汉子们的眼里闪着贼光。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挑唆大队电工:你也是人五人六的,全镇街的电都从你那儿出,你有这样俊的媳妇吗?电工说:我操!咱没有,咱看看中不?三天以里不分大小嘛!汉子们就煽惑:你敢去抱抱?你敢去亲亲?!电工一下子甩下下披着的棉大衣,说:咱赌东西!我要是抱了亲了,明黑夜你请喝酒!
        她十九岁,一派混沌,惊涑和慌乱就是她的新婚。那个蛮牛样的男人裹挟着她,做了两次。第二天他赶牛车送来贺喜的老亲回山里,临走前又把她堵在房里,让她尽做媳妇的义务。就这三次,就有了大风。后来人们编排她,说大风是野种,这话不对,大风是在半成货男人死后十个月才生下来的。
        送亲的人出门后就没有回来。牛在返回的路上发了疯,拽着车和人在山梁上疯跑,那个不灵醒的人一派慌乱,结果跌进山崖下,人和牛都死了。
        初做公婆的老两口沉入到巨大的悲痛之中,他们甚至忘记了嚎哭,两人躺倒了几天,又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关心儿媳。除儿媳外的人们都知觉老两口关心的事情:不仅是监督着儿媳守节,还一心祈盼着能抱个孙子。但是失去独子的祸事是塌了天的,老太太郁郁着没等儿媳生养就走了,老头在得知生的是丫头以后也追随老太去了。
        自她进门后发生了这一连串的祸事,她的身份遭到了人们的质疑:别是个祸事兜吧?妨人呀!”“瞅着就跟人两样,一股子血腥气!这就是她不招人待见的开始。
        小镇上的人们没有几个圣人之徒,都是饮食男女,有两个荒唐鬼欺她孤身一人,就想占便宜,在试探几次碰了一鼻子灰后,开始吹嘘自己大有收获。糟就糟在她那越发俊俏的脸,姑娘一样的腰身,还有那一对在胸前卓卓挺立的奶子,直到大风长大了,不吃奶了也绝不萎缩,这不单招惹来镇上男人们绿幽幽的目光,也招惹来绿眼老婆们的诟骂:浪货!勾来野汉子,给她揣呀!

        有像是夏天奔涌的河水、又像是滚雷的声音,她分不清这声音是街角那家音像店里的声响,还是那个白脸汉子在云朵里摇响了拨浪鼓。往北看,还是那每天清晨都起着蓝雾的河畔和小杨树林,从那里走来个高身量的汉子,新剃着光头,头皮曲青,右肩担着豆腐挑子,左手摇着拨浪鼓:豆腐!大块的豆腐!------”这个对她心思的人啊,已经张罗着收拾老屋,秋后就接她娘俩过去。
        那是个蓝天高爽的初秋的下午,沟边上的那棵老榆树洒下一片斑驳的绿荫,沟畔上的花草忙着开花结子。她又来到沟底下等他,有了前两次的欢愉,这里就成了二人的福地。
        小镇上的汉子们可以跟来街上要饭的女人勾连,可以在人堆里跟熟识的女人打情骂俏。却容不得这一对犯错误、搞男女,因为这女人是小镇上多少对眼珠子盯着的,而今,这眼珠子置镇上那么多汉子于不顾,与一个外来的男人勾连,这让汉子们深感辱没,气愤不已,拳脚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身上。
        人们把白脸的豆腐客揪扯到大队,绑在树上用树枝抽,用鞋底扇,直到天黑才赶出镇去。那人连惊带气就躺倒了,得了一种头晕肚大的怪病,缠绵几个月就故去了。
        生下二风,她相信命运了,她是命浅福薄的人,像蚂蚁一样安静度日的福分都没有,不然怎么能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呢?她思忖着,可能是自己命里真带着血腥气,总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某个神秘的地方监视着自己,把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都妨了去。

        她缓缓地朝着老屋走,春风摇曳着她头上的灰发。已经三年了,街上的变化不小,街道上的车辆往来不绝,三年前的沙板土路已经换成了水泥路,但是她还是嗅到一股血腥气味,越是接近老屋门口,那气味就越浓。而且阳光照在水泥路上映出的光亮也是妖红的,那都是二风的血。
        她的魂散了,她把它丢在了家门口的水泥路底下,把她的责任田、菜园子、针线筐、围着转了一辈子的的灶台全都丢了,她的魂也跟这些丢失的东西去了一路,人一直处于混沌之中,只是偶然模模糊糊感觉到心腔里面缺少了重要的东西,这使她感觉恐慌。有一个熟悉的、胖乎乎的小女孩又在她眼前一闪,她空荡荡的心的位置一阵乱动,睁大眼睛仔细看看,什么都没有,好像风刮着树影在眼前掠过,定睛看时,风里又有了一个模糊地身影。
        现在她看见离家两年的小女儿拎着漂亮的小包走进家门,卷曲的披肩黄发,腥红的唇。这不是小女儿最终的映像,她还是那个十来岁的快活的二风,胖鼓鼓的小脸,大大的眼睛,背着书包回来,咯咯地笑着,把老师讲的故事重复给她听。
        二风回来的第二天,她带着她种完了苞米,看着她解下头上的花绸巾,晃了晃脑袋,那一头黄色的卷发就披散开来。二风一边抖着头巾,一边跺着脚抖动鞋和裤子。对于小女儿的衣服头发,她心里老大的不赞成,但她忍着性子,没把不愿意的话说出口。电视里每天都看到城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小女儿这两年里干了什么,她隐约猜得到,只要女儿回来了,只要能跟着她下地干活,她已经很知足了。在城里这两年的生活印记,还要有个扔出去的过程不是?
       “咋的啦?她看着在前身后身又拍又抖的二风问。
       “没啥,土太大了。二风笑笑,不拍了,伸手摸摸头发,把腮边的那一绺咬在嘴里。
        白脸膛,弯眉,细脖子,单薄的肩膀。多少个寂寞的白天和漆黑的夜晚,她在怀里抱着她,在心里疼着她。要不是有她,她早就被人们的污言碎语踩在脚下,变成一滩稀泥了。她疼爱着从两人身上流到她身上的血液,这是那个亲亲的男人留给她的唯一可靠的东西。他已经不复存在了,一个在黑夜里划过的光亮,一根在火中燃烧过的树枝,只留下一点青涩的苦味。而在冷漠的旷野里,寒风吹过那堆燃过的灰烬,间或有火星冒出来,像是在眨眼睛。
        从城里回来的小女儿并不快活,她当然知道这种不快的感觉来自何方和出自什么原因。她的小女儿在人前懦懦的,很少说话,老是像个小偷一样,似乎老有人在背后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那天,隔壁家的小孙女刚洗过头,二风给编成两根麻花辫子,还插上一朵头花。转眼间那孩子就被吆喝回去重新洗头,那朵头花被隔着墙头扔到街上让来往的人踩。她看见小女儿打个哆嗦,低下头去,耸起瘦削的肩膀。
        那天晚上,二风交给她一个存折,妈,给你吧。我看我还得走,这镇上没法呆了。
她一听就急了,举起手来要打二风的脸,结果却一把将二风抱住,强忍着泪说:千万别!那可不行!你还年轻,这辈子不能不嫁人,钱都留着置嫁妆吧。
        二风却突然使起了性子,两行热泪从眼睛里涌出来,我再不能在这儿呆了,再呆下去,我就疯了!
        出事那天看到二风拾掇小包的时候,她并没有想到二风会死。她心里思忖着,说些什么能说服二风,让她别到城里去了,让她绞了那头黄卷发,像以前一样跟着她下地干活,或者托人给她找个婆家,不管什么人家都行。都怪那个让她疯狂的电话,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规劝,二风在电话里开口了。
        “哎!美玲啊,想死你啦!------呵呵,你少烦人吧,------真好笑,是李老板吗?竟然说是爱我,-------你又没少了那二两肉,他个要饭的还嫌饭酸?--------好了,好了,这就回去,------
        眼看着二风涂了唇膏拎起包,她像疯了一样操起剪刀抓住一把黄头发就要绞,被二风挣脱了,二风飞快地跑出门去,她紧随其后追了出去——短促尖叫着的刹车声,有人惊骇地叫,她眼看着二风被巨浪托起,抛向浪峰,在半空中轻轻飘飘像落叶一样落下,一阵鲜红的桃花雨噼噼啪啪洒下,就像破电视机出了毛病一样,眼前明亮的彩色世界缓缓地转换成了黑白,呛鼻子的血腥气徐徐地浸透了眼膜和心底---------

       二风,二风,别玩了,回家吃饭,你作业还没写完呢!
        吃饭了,吃饭了。她招呼着两个女儿,揭开蒸锅,满堂屋的蒸汽。低头捡着饺子,恍惚像是有个人影进来了,看不清是大风还是二风。忽然一只小手伸过来抓起一个饺子,是二风。洗手去!”“嘻嘻,妈!
        妈?我还是你妈吗?对你狠心真是狠到了家,我亲手把你推到了车轱辘底下。
        不是我的错吗?天灾人祸?但我是她的妈呀,我还算个什么妈,我是专门妨人的罪人啊!
        血,到处都是滚烫的热血,她随着一股股翻卷的血气摇摇晃晃,刺鼻的血腥气味让她喘不过气来。


        我这是到哪儿了?飘飘忽忽的,我怎么要飞了?眼前的水泥路下面,殷红的血不断往上漫,小女儿的血不停地往外流。她不敢看了,转过身,面对着老屋的木板门,手伸进衣兜掏钥匙,忽然一记闷棍击中了她,周围的老屋、水泥路、鲜血,通通都压到她胸口上来,压得她跌坐在门前,不能动弹也说不出话来,只好向前倾,把头抵靠在门板上。
        忽然一切又正常了,压在胸口的重物消失了。现在像是黄昏,二风骑着自行车,车后面带着她,向西疾驰。晚霞里微风吹得惬意,一切又从黑白转换成彩色。
       “妈,搂着我,下坡啦!
       “你慢着点,疯丫头!
        她搂着二风的腰,那身体柔韧,温暖。晚风在耳边沙沙唱响

      “大风妈,你扒着门缝看啥呢?没有回答,她已经没有呼吸。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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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11-26 18:55 |只看该作者
欢迎七色老师参与支持{: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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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2-11-26 20:19 |只看该作者
谢谢,请暮雪理解我胆子小。{:soso_e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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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2-11-26 21:26 |只看该作者
赏过老师之作。

一个女人的悲剧,令人无法想象的生活。

性情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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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2-11-26 22:00 |只看该作者
很高兴看到七色槿大姐的新作。粗略看了一遍,有些想法想跟大姐谈谈,我再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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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2-11-27 17:53 |只看该作者
欣赏超然 发表于 2012-11-26 21:26
赏过老师之作。

一个女人的悲剧,令人无法想象的生活。

谢谢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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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2-11-27 17:54 |只看该作者
孤鸿野鹤 发表于 2012-11-26 22:00
很高兴看到七色槿大姐的新作。粗略看了一遍,有些想法想跟大姐谈谈,我再看一遍。

野鹤,太好了,我等着,你的想法说不定让我上一层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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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2-11-27 18:15 |只看该作者
她的一生中,跟男人有那事总共有六次,三次是跟她的死鬼男人、大风的爹,三次是跟第二个男人,二风的爹。
========认为这段的标点改一下哦,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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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2-11-27 18:29 |只看该作者
呓语般地讲诉了一个女人的辛酸经历。爱情,亲情,人性,死亡。一切都是命运吗?冥冥中真的有命运支配着一切吗?不禁让读者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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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2-11-27 19:54 |只看该作者
我上午跟帖来着,系统抽风不见了,再来一次,每次看七色姐的小说,女人的悲剧命运总让我心里隐隐作疼。心理描述很细腻,情节飘忽了一些,比如二风究竟怎么了我反复看了三次还不是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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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2-11-28 06:30 |只看该作者
  这篇字,够厚重!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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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2-11-28 10:01 |只看该作者
哦,原来七色是女性啊,问候问候,抱抱哈

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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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2-11-29 22:31 |只看该作者
素颜 发表于 2012-11-27 18:15
她的一生中,跟男人有那事总共有六次,三次是跟她的死鬼男人、大风的爹,三次是跟第二个男人,二风的爹。
...

已改。谢谢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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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2-11-29 22:35 |只看该作者
素颜 发表于 2012-11-27 18:29
呓语般地讲诉了一个女人的辛酸经历。爱情,亲情,人性,死亡。一切都是命运吗?冥冥中真的有命运支配着一切 ...

挣不脱逆运,只能归结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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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2-11-29 22:36 |只看该作者
南沙贝 发表于 2012-11-27 19:54
我上午跟帖来着,系统抽风不见了,再来一次,每次看七色姐的小说,女人的悲剧命运总让我心里隐隐作疼。心理 ...

贝贝好,我下次学着写点欢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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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2-11-29 22:37 |只看该作者
远去的烟云 发表于 2012-11-28 06:30
这篇字,够厚重!

谢谢!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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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2-11-29 22:37 |只看该作者
欣赏超然 发表于 2012-11-28 10:01
哦,原来七色是女性啊,问候问候,抱抱哈

欣赏!!

{:soso_e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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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2-11-30 11:52 |只看该作者
七色槿 发表于 2012-11-29 22:35
挣不脱逆运,只能归结到命。

嗯,我也曾经想过关于命的问题,仿佛冥冥中一切真的有注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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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2-12-5 09:58 |只看该作者
关注七色槿许久了,她手中的笔像是一把解剖刀,总是十分冷静,甚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为我们展示血淋淋的现实,《偷也无妨》、《帮手》和《血光里的晚霞》都是如此。

这篇同样功力非凡,虽然题材略显陈旧,但足以刻骨铭心。读罢胸中积闷着一团热气,难以抒发,难以驱散。这就是一个写手的功力所在,她的敏锐也是入木三分。我忽然发现,这样深刻、无情的文字在六星并不多见,值得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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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2-12-5 15:00 |只看该作者
这字好老道啊,我不知道要学习多久才能达到这样的功力,顶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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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2-12-17 18:54 |只看该作者
好贴,使劲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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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2-12-22 19:40 |只看该作者
字我放大了一些,老师看这样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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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12-12-22 19:53 |只看该作者
人是爱美的,当美无人无力护着时,就有可能遭受摧残,七色槿老师的字很耐读,能不动声色地将一个女人的悲苦一生写得让人心痛唏嘘,真需要功力{:soso_e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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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12-12-23 11:34 |只看该作者
虽然在阅读上有些不太流畅,太瑕不掩瑜,是篇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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