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3-1-20 11:30 编辑
文/归隐宋朝
森林的文字看了很多,她也写了很多,我总觉得她写得要比我看得快一些。
她的文字是很难进行点评的,若想单就某一篇文字来说说她的文字特点,很难。我仅就近几天来她发于“六星视点”的几篇文字试着学习感受一下。总体来说,森林的文字更适合于这个版块。我是这样理解这个崭新的“六星视点”的,思考重于评论、探讨大于直言。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看法。我曾说过,森林是位思想者并非批评者。我们可看出她的所有文字源自她的深思熟虑,可能写得很随意,但整体脉络却透出她的思想轨迹,深刻而又清晰。不能忽视的是,她的思考看起来并不轻松,这似乎与我所知道的她的年龄并不相称,也许是她的生活经历负加了过多的客体砝码,使她的文字具有了沉重感和穿透力。张爱玲说过:“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人间,没有谁可以将日子过得行云流水。但我始终相信,走过平湖烟雨,岁月山河,那些历尽劫数、尝遍百味的人,会更加生动而干净。时间永远是旁观者,所有的过程和结果,都需要我们自己承担。”尽管我没有发现森林有透支阅历与磨难的例证,但她的文字所留给我的就是这种印象。洁净、感悟、悲悯、自省,带着一种空寂的色彩。她的很多文字里似有似无地携带着一种忧郁,但被自嘲与怜惜的气氛掩藏着,我略感遗憾的正是这种忧郁的气质被一种达观的态度推挤到了边缘,失去了文字本应具有的质感。也许,这正是她的人生态度,那是我所力不能及的了。
法国大革命中掉了脑袋的罗兰夫人有句名言:“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而行。”今天,我们也在谈论自由,但有多少人是在假以自由之名在兜售自已肤浅而又傲慢的陈词滥调?森林渴望自由,但那完全是一种精神层面的身心释放,是作为人的主体与作为客体的社会之间的和解与交融。而这正是她的文字容易引起争议之处,她以自己的方式毫不妥协,有时难免争执一番。当然,这是每个写手极易遇到的恼人邂逅,文字千解,各人不同嘛。冲突不可避免,但我们依然会感觉到理解对于她的分量。近一年来,森林似乎正步入参禅悟道的法门,她的文风没有了犀利,多了一份宽容、多了一份平和,尽管她的渴望自由的心劲儿没有改变,但对于信仰的把持更加坚定了,目力所及也更加深刻、沉稳。如我们看到的《年龄》,有些另类,仿佛是一个个偈子,既有悟道之果,又有拷问之因。虽然不太好理解,但依然感佩其入真入理的态度。正如史铁生所言:“不美满,才是需要智慧和信念的时候”。
相比之下,我更加喜欢她几年前的文字,如这篇《不与蚯蚓跳舞》,言语中流露一种戏谑之气,生动有趣。她说这是刚开始写作时的文字。不难看出,这里有她对于文字的理解、对于信念的坚持,有点北京人说的“轴”,但很清爽。《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则较为温和地批评了某种社会现象,以及对于美好情缘的追思。她不无遗憾但也很坚定地认为,“当国家逐步走向平缓的时候,非迂腐的道德还会回归。”森林笔耕不缀,勤于探讨,文字高产。我记得在“秋色论坛”上有很大当量的作品,可惜该网出了问题,不知森林的那些文字怎么样了。
这就是称我为“大叔”的森林给我的印象,她曾经有过许多个性鲜明的网名,森林是最近见到的,开始我以为是别人,但文字让我认出了她。一时感慨,就“倚老卖老”的写了这个评论。想到我曾与森林的嫌隙,有些恍惚,如在昨天。克里希那穆提说过:“是思考发生在我们身上,而不是我们在思考。”这样一想,不觉释然。我们在力图改变社会的同时,也许最应改变的恰恰是我们自己。
好了,就这样吧。大猪,新年伊始,祝你健康、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