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墓歌那孙子挺着俩豆咪不止一次狠不屑滴说,马菜花呀,天天吃海鲜也不腻歪么,又不是第一次,回回打了鸡血似滴介么兴奋噶哈,狗肚子藏不住二两香油……
墓监,一个不通人事的监人他懂个淡啊。有一种憋屈叫守住乐子。好比谁中了五百万,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憋得脸红脖子粗,愣装矮挫穷……那是会乐死人的事情,做人要厚道,这事咱不能干。这不是,又在咱不知道不投稿的情况下默默上报了……咳咳。给大家报个喜,添点堵,再给咱整点羡慕嫉妒恨。{:soso_e113:}{:soso_e129:}
钥匙冤案
□马樱花
我姐和姐夫真是一对妙人儿,一个矮一个高,一个胖一个瘦,媒人当时有个妙喻:这两人就好比秤砣和秤杆,搭配得那叫一个称心如意!
从体重上看,我姐显然是位重量级人物;从音量上来听,我姐又高声大嗓地占据了发号施令的指挥员位置;从气焰上看,我姐是当仁不让的嚣张跋扈,活慈禧。实话,要不是我亲姐,我早就替姐夫鸣不平了。小厮当得再好,工资交得再彻底,也没逃脱事事挨批的苦命。不过,我以为苦的事人家还以为是福哩,姐夫每次挨训时乐陶陶的表情都让我对他生出崇高的敬意。
一天,姐夫从江边散步回来,在外面敲门,半天没人应。我姐正在洗澡。一个胖子,洗澡时总比别人慢些,面积大嘛!她被姐夫的敲门声激得心急火燎,从速从简地从卫生间窜出来,边冲边吼:“钥匙哩?我要不在家咋办?”姐夫第N遍摸了内外口袋,无助地看着面前这尊声惊四海、威震八方的雷母,“真的没钥匙”。
事来了,忙起来。两人将所有的桌面柜面台面都看了个遍,所有的抽屉犄角旮旯都寻了个遍。这一通忙活,姐的澡也白洗了,一个胖子,除非坐着,动一动就会淌大汗。姐火啊,“你人为啥掉不了,啊,就把钥匙掉了,大门锁要换,房门锁要换,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姐夫被骂得五脏俱焚,又出去沿着自己走过的路查了一遍,一无所获。
第二天早晨,姐还睡着,姐夫悄悄地起来了,晨练。姐夫踮起脚尖去姐包里拿钥匙,没想到,大手一把摸出两串钥匙。想想昨天受到的委屈和责骂,老实人再也hold不住了,“起来,给我说清楚,我的钥匙怎么在你包里?”……
中秋去看母亲。下山的路上,姐说起这事哈哈大笑。我恨得不行,问姐夫“你有没有骂回去,把失去的威风找回来?”姐夫憨憨一笑,开车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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