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欣赏超然 于 2013-1-20 16:40 编辑
夜,已很深,漆黑漆黑。
独自卧床,清净、无束,是外人的一切看来。
心,久久难平,是为何?
披衣起身,开门,遥望自由的星星、恢弘的宇宙。星星格外亮晶晶、天空愈发不着边际。
近看院里的什物,安然的熟睡,不出任何的声响,除了心“咚咚”的跳动,好似能惊动它们。
细听阴深高大的杨树“沙沙”作响,像是给你倾诉、又像是哭泣、似有似无。
偶有“嗷嗷”的土狗狂吠,不是惊动了人,而是人惊动了它。
这一切都那么熟悉而又变得生疏,温暖而又变得冷漠。
一阵风而来,割脸。
不尽打了一个冷颤,方知是寒冬。转而入屋,却无所适从。点烟而起。
应是那流年往事,欲罢诉及旁人的强烈感吧!
提了笔,豪情尽洒,脱缰狂奔。意于先前的人、事、物,但凡是一种怀旧的情节吧!文人多是吧!
不成一篇,但好似心儿的落地,应是堵塞的心口得意疏通,方维持了本体。无人的畅聊,竟也这般神奇。
灯又息,心却在。
附诗一首: 不眠人
孤魂形单不知倦,
昏灯浸染胸中情,
觅一相知同病人,
畅怀无语愁相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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