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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站在马桶前面,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放松放松,目光掠过斜面上的湿哒哒,不禁悲从中来,长叹一声:
英雄迟暮啊!
叔的房子已经空了很久,自从枣走了。叔甚至常常在想,到底有没有和枣同居过?罪过,罪过,合租,应是合租。不能把我们那么纯洁的男女关系搞龌龊了。房间里看不到她留下的任何的一点痕迹,闻不到一丝枣的气息。我甚至怀疑枣有没有在这个世界存在过。那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无非是自己行走在编织的梦里,如今一梦醒来,却是梦醒人空。
最近迷上了打飞机,所以每天晚上8点30分会准时上床。上床前会洗遍手,用舒肤佳的肥皂搓手。床头放一包抽纸,维达或清风的,有时也奢侈放个避孕套,1块钱一个的那种。当然不会用过就丢掉,叔会吹大了挂在床头。寂寞的时候回头问一声:
儿啊,想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啊。
9点的时候会穿上马甲,去红袖或者青苔,有时候也去红舞台。看帖子,装50块钱一次的B。装的久了又时候还会流下泪来。这时候会骂自己一句:
我操,又煽情。
周围所有的女孩子都在减肥,叔恨的咬牙切齿。这群败家娘们。没来由的又想起了枣。第一次和枣研究人体构成的时候,当叔脱成标本,枣惊呼道:
瘦人鸟大,诚不我欺
叔听完其实想哭,大有毛用,在大的JB也撑不起XXXL码的裤头。每当这时,叔就无比痛恨胖拉。尤其是破剑。打到破剑绝对不只是一句口号,那是从骨子里迸发出的忿恨哪。
想起已成了习惯性的动作。所以别说叔贱。谁心目中没有个女神啊,撸管子的结果不过是苍也空井也空。叔打开冰箱,端起一盆子的冰块无处安放。它们曾经偷偷躲在枣的床下偷窥。被我喊做冰棍的女人不会半夜窜进我的 被卧来取暖。更不会摊手裆部,低眉问我:热狗还是三明志?
热狗或是三明治的故事已经成为传说。我想枣是不会回来了。
春节前一日起飞后,红舞台又闲逛,路遇一丫头骗子,及似枣。叔恍惚急步向前,抓住手不由的喜极而泣。那丫头也玲珑剔透的很。安抚叔一番后离去。深夜梦中,恍惚中,似乎枣又躺在了我的身边,垂首问:热狗还是三明治?
叔潸然泪下,醒来时,已是天亮。
昨日QQ上有人咚咚叩门,叔起身查看,是一昵称丫头骗子的。觉得面熟。加之,上来劈头盖脸把叔各种骂。晕头转向中,叔一把抓住那丫头的舌头才不致摔倒,叔问:
所为何骂?
西瓜皮,你个二货,打完飞机不洗手啊?叔听完,继续晕头转向中。
老子怀孕了。我操。
我也操,日子日子,日还是不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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