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梦飘零 于 2013-3-21 11:45 编辑
写一段字的时候,未必是要心情的提携。 更多的时候,只是对于现状或某一个时间断点的白描。 如彼:安静的蜷卧在上铺上,一张棉布围起的床帘,把本就狭小的空间隔离开来。我得已喘息,在我自己的围城之中。 手机的蓝屏闪着莹莹的光茫,短信很简陋,只是代表笑脸的符号,或是三两行交待行程的文字。 你说:我到了。 又说,想你。你在干吗呢? 青涩是青涩,可那场景,先感动了自己。 我想像自己以骨折的方式,舞倒在你的怀抱,最后的眼泪,必是幸福的源泉,从心底眉尖,沽沽流淌。
很久很久,都不能走出这样的场景。 那是一段流浪,而我,却执意盛开。满墙的嫣红,只诉说着青春的叛离和忧伤。 这是一触手的芬芳,在眼皮之下,而命运给予的惰性,未曾伸缩一下指头。 啊,你必会问我:你飞过了沧海了么? 是的,我飞过了。 不是因为我一定要飞离,而是,我不能停止。就像,我不能转过头来,握着你的手说,看,我能把自己交付于你。
不,终是遗忘了。 或许,把彼此掩埋进自己内心荒芜的角落。 不浇水不灌溉,亦不去注意,仿佛他就自我枯萎,自我终结。 隔了时空很长的一段空间,无法对话彼此。见面,依是漠漠的微笑。 过的还好吗? 渐渐,这些对白也枯萎苍白了。 只默默的看他苍黄的残败的痕迹,相对无言。
你说,我得转身了。 从未曾获得的一段爱情里,拨身而出,进入另一个场景。 那是我曾描绘过的场景,温柔的女子,娇嫩的稚儿,还有,琐碎的幸福。 你手捧一杯沸腾的渐至冰凉的茶水,很平和,很淡定。 然后笑笑说:有事,还是要给我说。 不,一如最初。 我早已决定,做背道而弛的飞行,你,就是遗落在彼岸的一颗圆润明珠。 我的血肉,已不能将其包养滋性。
而此:那娇嫩的稚儿,似一朵鲜花一般,绽放着甜蜜的笑容。 我第一千零一次的想:真的,世上没有如果。 我知道你幸福了,结束了漫无目的的期待。 亦结束了悠长的时间。 那是一段,我们彼此忧伤而单纯的过往。 当初,曾天真的以为,郞未娶,妾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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