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看到了燕子

郑天良

　那天，我看到了燕子

　　

　　或许我没有注意，来到扬州几十年一直没见到过燕子。然而，有一天的下午，我上网久了，想歇一歇，打开阳台上的纱窗，倚靠在窗台上，看看我在楼下空地上栽的那些枇杷树、桃子树、香椿树，这些己是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突然发现至少有近20只燕子，在我的视线内来回穿梭，忽上忽下，在空中滑翔。它们想干什么呢？是寻觅空间中的小飞虫？还是在物色做窝的宝地吗？我家住三楼，抬头看了看，在我家窗台外倒是有个半园形的屋檐，完全可以做窝的，不知这小精灵可能看得上？

　　在我老家认为只要燕子上哪家做窝，就会给这个人家带来吉祥之气。因此老家人是绝对不会驱赶这些小机灵的，尽管有点脏。燕子这东西记忆力极好，如果今年到你家来过，你又能好好地呵护它，那么明年它们还会来。做窝、下蛋、孵小鸟，进进出出，忙的不亦乐乎！

　　50年代末的一个春天，真的有一对燕子飞到我家来了。

　　那时我正在丹阳县境内上初中补习班，我们村子上一共去了四个同学。我们住在一农户家里，这房间原来是个牛棚，专门腾出来让我们住的，不收费。刚搬进时有一股牛粪味哩！为了求学，也为了今后脱离农村，我们这些农村青年己顾不得那些了。每逢礼拜六回家，星期一早上返校，每次都要走十几里路。一来是把脏衣服交给母亲洗，二来要带足下个星期的大米之类。

　　我母亲说，今年你可能要交好运了。我不解地问，为什么？妈说，小燕子从来没有来过，今年上我们家来了。此话说完也就完了，没把它当回事。

　　一晃到放暑假了，正好赶上正规中学招生。经过近一年的初中补习，感觉上这样的民办中学，今后的前途是个大问题。我们四个人商量决定去报名参加中学考试，如果名落深山也只好再继续去上补习班。

　　或许是在补习班学过初中代数的原因，本来较难的数学题做完后，没想到用代数的方法来验题易如反掌。我自我感觉数学应当得满分。

　　考完回到家，母亲问我考得怎样？我说，题目都做出来了，能不能考取？心里一点没底。

　　这是我第三年参加复考了。

　　20多天后真正没想到仅我一人收到了小河中学邮来的录取通知单！我母亲像个广播员奔走相告，把我考取中学的好消息差不多告诉了全村上的人！

　　之后，母亲稍稍地问我，是不是因为燕子来我们家的原因呀？我顺着母亲的心愿说，或许是吧！

　　

紫叶

沙发  坐好

暮雪

看到燕子好亲切，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