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之余,最近还是胡乱读了几本书,打发了一些日子的闲暇。恍惚之间,春天已经从枝头凋谢。行走在路上,感觉时间的河流缓缓淌过。获得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没有刻意去追寻。 下过几场暴雨,整个城市在雨声里喧哗。有些街道被水浸透,骑着车从雨水中飞溅而过,竟没有放纵的滋味。阴沉沉的天空下,隐隐有一丝担心。泛滥的雨水,又会带来怎样的灾难呢?房屋被淹没,道路被冲毁,还是山体滑坡,又或许是村庄里的某座桥被冲毁? 天气阴还是晴,雨还是雪,其实都改变不了地球在转动,世界在改变的脚步。生活中的悲喜也自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偶尔的酒醉还是一样难过,头疼,全身乏力,还有一种随着酒精刺激带来的一丝兴奋与冲动。话语多了,动作大了,脸红了,不知道脖子是不是也粗了。到KTV吼哑了嗓子,似乎释放了一些郁闷的气息。 终究还是开始终日为钱奔波,因为生活所迫。其实一直都没钱,但一直没有被债务所累。手头或多或少有些盈余,就没有为此操心过。可是这段日子,身上经常出现一文不名,布粘布,走在大街上,走在人群里,经常只有小心翼翼,那种束缚就像一根绳子,把自己的手,自己的脚,自己的心,都绑得牢牢的。 还会有人偶尔打打电话约请打麻将,约请吃饭,不得已时就去赴约了。豪情没有了,只有战战兢兢的应付,结局可以想像。钱的魔力原来是在最需要的时候显示出来的。难怪自古就有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现象。这种日子什么时候结束?也许快了,也许还有一段时间。这样也好,起码也让自己品尝了什么叫不得已。 生命中有很多已经开始放弃,不是因为颓废,而是因为自己发现不值得。坦然,有时真的是一种幸福。记得曾经追问什么是无欲则刚,如今的内心倒真正开始体验这种信念了。 窗外,夜暮开始降临。静静地,没有月,只是淡淡的墨蓝。对面一栋楼房都还是一片黑暗,那些窗子,没有温暖的灯火装饰,显得静默而坦诚。 雨停了,那涨水的痕迹也消失了。街道上恢复了车水马龙的景象。只是,那一个因洪水卷入下水道的小男孩永远也回不来了,那个因山体滑坡压在泥土里的小男孩再发不出了稚嫩的呼喊。雨停了,那刻骨的伤痛,却将永远留在他们亲人的心上。 明天会怎样,当灼热的阳光洒在头顶,我们是否会记起这些日子,是否会记起这些日子里凋零的花朵。是否会记起这些琐碎而暗淡的思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