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外开房的日子
每到一地,开房是免不了的。出差嘛,总要有个睡觉休息的地方。我更喜欢一个人在外边出差,因为更自由和随意。两个人或者多人出差,虽然热闹点,却也只能跟着大伙瞎转。
一个人在外很要注意安全,这个很多前辈屡次提醒。要是坐火车上一般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以免透漏行踪什么的。这个骗子和歹徒不会把真面目写在脸上的。我一般是谨记教诲,但是一个人闷久了也总想说话不是,何况身边蛮多单独出行的年轻女子。这样的偶遇多起来,也不以为然了,有些状况还蛮感性的。
那时候年轻,喜欢摆弄刀具,在我随身的旅行包里,就放着这些。如果我一个人住店,那时想省钱,四人间,五人间的也住。当然一房间住几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自然有些担心,一般都不说话和交谈,但我的办法是,把刀子不经意的翻出来,有时还放桌上。装恶人就要装得深沉。我不知道别人的感受如何,但我要自己睡的塌实才行。
有次去重庆,在火车站附近转悠,有人问住宿不,我说住宿。七拐八带的,带到了旁边一个上头上,那是一间极其简陋的私人旅社,我问房间在哪,他说里头还有通铺。我望过去,惊了半天。原来一间房里摆了一线的地铺,七零八落的上边躺了不少人。晕,跟他们背靠背睡觉,这个实在难接受。便宜虽然便宜,才几块钱一晚上,但我还是转身离开,当然给了对方两块钱向导费。之后还是忍痛花17块钱在比较象样的山城饭店开了个单人间,十足奢侈了一回。
出差节俭,省下来的钱当然也不乱花,全都贴补了家用。那时候外边流行录象厅,路过某城市时,去看通宵录象比开房划得来多了。有的车站边上的通宵录象还是带沙发的,还发毛毯被。有次在怀化火车站附近看通宵时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一些男女都在毛毯下折腾,我还是处男啊,当然不敢去问老板这样的服务要多少钱。
随着条件好点,以后就不住多人间了,即便住也是包掉这个房间不让别的人进来。其实一个人在外边还是孤单得可怕,尤其是生病时。有次在郑州感冒了,一个人没点精神,吃饭时候点两个菜,一口一个落寞,怎么也吃不下。有了这样的经历,想象下在外边要是有人陪着吃顿饭也是件很舒坦的事情了。当然在外边陪睡的服务都有,但那些离我还是蛮遥远的。
最久的是在安徽的亳州住过一个多月,一个人开个房间蛮舒服的,和那些小服务员都很熟识了。回房睡觉,总会买点零食什么的给她们吃,那时候心思单纯,在外边看到她们的笑脸,心里也很惬意。
全国去过大多数省份,其实各个地方人文风貌区别不是很大,我们南方是吃大米的,就是不太习惯吃北方的面食。在外边醉过两次,喝酒也是不得已,喝醉了还要装清醒,硬是扶着墙壁摸回宾馆。好在在外边没有什么艳遇,即便有也情节轻微,算不得越界。在湘西吉首,那边的单位请吃饭,完了还让陪饭的那女孩陪我。看她很单纯的人儿啊,后来说了很长时候的话,只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
那几年中外合资的企业比较多,有次碰到个香港女孩,有一点点婴儿肥,很白净,19岁,在内地发展,因去她那公司出差多次,和她混得很熟,我住那边,她还帮我洗衣服,她喜欢煲那种花旗参汤,很是好吃。她说过想让我随她去深圳,我拒绝了,说是离不开父母。最终和她没有实质进展,只在逛街时候牵过她的手,这算是一场精神的恋爱吧。都怪那个年代还不懂男女**,徒留诸多的遗憾。
人生真的有如梦幻一般的,有些童话还没有细细展开,童话就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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