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坐在办公室里正呆着,听到有人咣咣地敲门,心里说谁这么牛逼呀。
那人敲完门以后就直接拉门进来了,一看是阿卜杜拉拉齐兹,小孩儿,刚毕业,古丽的儿子,在分部管人力。
他进来之后和鲁斯兰唠了几句,然后一挥手,门后又进来了一个老灯。
老灯约有五十来岁,穿得还挺利索。头发银白。鲁斯兰递给他一张纸,他坐在马兰的位置上,突然厉声地和鲁斯兰和拉齐兹吵吵起来了。
不知为啥,我瞧到他第一眼就非常反感。一方面可能是他坐着,鲁斯兰和拉齐兹还站着。还跟他俩吵吵,MB他也不知这是哪儿是不?
我跟拉齐兹说,把他弄出去。
老灯可能反应过劲儿来了,开始用俄语吵吵。我也没扯,拉齐兹说,**哥,咱去别的地方。
老灯走了,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突然之间,我明白我为啥烦他了。
因为在一年多前,我在机场送一个筒子回国,筒子的行李超重,正好二公司分部的几个人也要走,我要借一下他们的护照,一起托行李就没事儿了。结果,一个乌国人,好象是这个老灯,是或者不是,反正非常像,非常无礼地拒绝了。当时我非常愤怒,感觉分部把乌籍雇员惯得不成样子了。第二天分部有人过来大致解释了一下。我也没说啥别的。但是心里这个老灯的形象记住了。
我挺高兴,要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嘛。装逼者被开不是我管的,但是让他滚出去这事儿我能报复一下。心情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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