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淡淡一片云 于 2010-12-6 18:51 编辑
再读《情爱论》及其他
《情爱论》是保加利亚伦理学家基里尔.瓦西列夫的一本著作,我第一次读这本书的时候,大概是三十多年前我在大学那会儿,正疯狂的,如饥似渴的阅读大量的东西方社会学类的书籍期间。
这本我购于新华书店的《情爱论》还盖着购书的印戳,我依稀记得,当时我大概用了三天的时间读完这本书,并写了读书笔记,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当年读这本书的印象早已经随着岁月渐渐消散,但是,就在几天前,我因为要查阅一个资料,在我的书柜里翻来倒去的时候,我看到了静静的躺在我书柜一隅里的这本书,虽然几十年过去,书页有些发黄,但是,因为我是一个非常爱惜书的人,所以,总体上看保存的不错。
拿在手里,翻开发黄的书页,再看看2.00元的定价不禁哑然:这价格如今就是坐两次公交车的价格了。
按照古希腊神话的说法,金发碧眼的神氏埃罗斯是爱神的祖宗了。古希腊诗人赫西俄德的《众神谱系》里交代了这个爱神是怎么来地,也有人说他是阿佛罗狄忒的儿子,埃罗斯的名字其实有着象征宇宙被分开的各个部分的动机、意向和结合的意思。
长生不死的众神中, 最美的要数埃罗斯。 他甜蜜蜜,懒洋洋, 他征服了众神和凡人的灵魂, 使他们统统失去了理智。
严格地说,我对这样的诗句翻译水平是相当不认可的,但是,鉴于这就是翻译家当年翻译的原作,所以,我就照样搬了上来。我一直认为翻译的“信达雅”是一种很高的境界。
按照古希腊神话的说法,最早的人是一种圆球状的特殊物体,他有四只手,四条腿,观察相反方向的两张面孔,一个头颅,四只耳朵。这个物体的大胆妄为,让生活在奥林匹斯山上的众神惴惴不安。于是宙斯决定把人一分两半,分开的人不再是四条腿走路,而是各自拥有两条腿。在人的身体被分成两半之后,每一半都急切的扑向另一半,他们纠结在一起,拥抱在一起,强烈的渴望能融为一体,这样就产生的尘世的爱情。
爱情是人类精神的一种最深沉,最激烈的冲动。哲学家费尔巴哈说过:“爱就是成为一个人”。这简单的描述却蕴含了人类极其丰富的思想情感。再读《情爱论》我依然对作者瓦西列夫十分膜拜,这是一本十分耐读的书,也是一本很幽默的书。作者完全从社会学的角度,从大量的社会现实和文学作品之中那些无数的爱情事例,全面地揭示了爱情。
瓦西列夫是一个很坦诚的人,所以,他的《情爱论》既揭露了禁欲主义的虚伪,也批判了放纵情感的危害。越来越多的研究资料表明:长期的节制性生活会使人的智力停滞,精神受创,再严重就可能诱发一些疾病。中世纪的欧洲的修道院,禁止性生活,压制和损害了人们的愿望,严厉的禁欲主义的条框在性的诱惑力面前最终只能成为不齿的笑话。
联想到当下的社会,无论是从它的结构形态上,还是现实里,爱情依然是一个美好的,神圣的词汇,所以不同的是,它必然要带上时代的烙印,但是,我们却又不能不残酷的面对这个世界那么多披着爱情外衣的丑陋,甚至是有人打着爱情旗号干着蝇营狗苟勾当的邪恶。
仔细的想一下,能走入金婚的人非常了不起,数十年的人生厮守,会经历多少坎坷。所以,中国式的婚姻某种程度是一种耐力和持久性的角逐,能坚持下来非常值得尊重。人和性之间所以有别于其他物种,根本在于多数的人把道德观引入了性关系之中,所以,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是需要规矩需要方圆的。
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正巧看到新闻联播对我国一些城市艾滋病逞上升趋势,国务院召开常务会议做重点部署,其实,这实在不是危言耸听,如果一个人不能把持住自己,在这个纷乱的时代,很容易走偏,中国现有艾滋病感染者多达74万人,而这个数字依然在攀升,别以为这数字和自己无关,如果缺乏必要的自制能力,谁敢说下一个不是你?!
人把道德带入了两性关系。所以,爱情更多体现的是尊重,是最大的幸福,享受爱情的人们有义务去珍惜,拥有真正爱情的人会表现出巨大的自我牺牲精神和巨大的道德力量。
我们不能用个别去替代普遍,尽管如今人们对两性关系,对超越婚姻之外的关系已经很淡然,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做一个知道深浅的人比较好。或许是我们看惯了这个社会在我们面前出演的一部部活报剧,已经感到了木然,其实,这些围绕两性关系出演的无论是杯具还是洗具,抑或是什么闹剧,仅仅是凸显了这个社会多样化而已。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他有一个小他二十多岁的情人。我这个朋友除了人很不错,无论是经济能力还是相貌都只能用平平来形容了,令人非常困惑的是,这个女孩和他之间的关系居然维持了长达十多年,这让很多人都感到不解。我和这个朋友算是无话不说,我曾经很多次和他在一起吃饭喝酒的时候劝他,赶紧了断这段孽缘,因为用我的这个朋友自己的话说:“既要提防自己的发妻知道这一切,还要千方百计讨得小情人的欢心,实在是太累了。”我相信这话是对的,我唯一感到困惑的是在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他是如何能做的滴水不漏而瞒天过海的。07年我还在厦门工作的时候,他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是要带着小情人去厦门玩几天,我实在难以推脱,只能做了接待工作。但是,在最后他们要飞回去的那个夜晚,在我为他们送别的饭局上,我实在按耐不住自己的话,对他们酸甜苦辣的劝说了一番。回去后不久,那个女人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大意就是我说的很对,她准备离开这座城市,去韩国开始自己全新的生活,我非常高兴,在电话里给她了深深的祝福。如今三年过去,时光几乎可以抹平太多的记忆,偶尔和这个朋友小酌,他庆幸自己终于有一种解脱。我分析这件事情的时候,想得更多的是尽管这是一段非婚情感,但是,我还是相信这二人之间是有爱的,否则怎么可能持续十几年呢?
再来一方算是作结:
十年欢愉纵浮华,南柯一梦到谁家? 翠羽墙东他人笑,怎知西厢待月下; 马嘶暗逐多青草,山盟海誓是屁话, 闲笑多情无情恼,莫道尺尺是天涯。
我准备弄一白幡,绣一黑色花边,然后上书赤红血淋林醒目大字:“铁口钢牙,卦卦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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