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四月天 于 2014-2-2 18:03 编辑
夜里十二点,我被警察带到了古徐派出所。 和我一起被带来的还有程艳,石作仁。我是尹道英。 程艳是我老婆,石作仁是程艳的情人。 “110”是我拨打的。程艳和石作仁在宾馆里偷情,被我抓个正着,我向石作仁索要十万,他死活不给,我就报了警。接警的是位姓张的年轻警官,大概二十八、九岁的样子。 在古徐派出所里,张警官和一位美丽的女干警开始作询问、笔录。一开始张警官就讪笑着冲我说,怎么又是你呀?我先惊愕,后才忽然想起,五年前张警官曾处理过一起和我有关的死亡事件。死者叫张红。 张警官的讪笑和问话,让我立刻低下了头,大脑中迅速浮出那性福而又痛苦的一幕。
多年前,我就是县人民医院的医生,是一位比较出色的妇科主任医师。错在不应该是妇科医生,不然就不会认识张红,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发生。那是候我还比较年轻,刚三十出头,在某种意义上,年轻就是本钱。那时张红已经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比我大一轮还要多。
第一次接触张红是在一个春日的下午。时节刚过惊蛰,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那天下午的病人并不多,我一个人孤寂地坐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端起一杯用枸杞子泡的热茶,站在窗口,随意地望去。楼下的小草已经探出了嫩黄色的小脑袋,有两只麻雀在开着粉红色桃花的枝条上,不停地追逐打闹着,应该是一公一母,不然就不会那么的欢悦。女人大都脱下了臃肿的冬装,有的敞穿着毛线衣,展露出苗条的腰肢。有几个胆大的赶时髦的女人,竟然穿起了皮质的超短裙。短裙包裹着浑圆臀部,露出肉色的丝袜,撩的人心里痒痒的,让我产生无穷的幻想…… “笃笃”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肆意的幻想。
随着我的一声“进来”,门外走进了一个高贵、典雅的中年妇女。女人上身穿着一件天蓝色、貂毛领的长外套,下身穿着黑色的紧身裤,拎着着一只黑色的挎包,估计有四十七、八岁的样子。女人是略施淡妆,从里向外显示着一种成熟的美丽。但美丽的外表下又透露出隐隐的忧郁。女人见到我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也许她不以为我是男医生。因为我的名字“尹道英”很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一开始就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先微笑着开口打破了沉默。因为这种现象我遇到的多了,早已见怪不怪。对此,我有着自己独特的方法和套路。许多妇女一开始见到我都感觉不好意思,对自己的“不舒服”、“隐私处”总是羞涩,难以启齿,但后来在我的“引导”下,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有的已经成为我的忠实“粉丝”,有事没事就喜欢往我这跑。她们喜欢把她们的身体里“不舒服”和心中的烦恼、不愉快告诉我。我不仅成为了她们的生理医生,还成为了她们心理一生。 在我的再三的引导下,张红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叫张红,是县幼儿园的一位美术教师。丈夫是县里的一位较有影响力的“大官”。因为他的名字我早就听说了,就是没有机会见到他,偶尔见到也只是在电视台播出的新闻里。张红的病痛和苦恼是:每当她和县领导在一起做爱的时候,阴道干涩,无水,县领导那个硬邦邦的阳物插进去,总是让她疼痛无比…… 我先让张红去抽血化验、拍片子,待一切都正常后,我让她脱下裤子。她不愿意,我微笑着说,我是医生,相信我。最后她很不情愿地躺在里间的手术床上,慢慢腾腾地褪下紧身裤,然后是红色的T形内裤。 白皙的皮肤,清晰的线条、沟壑,浓密的卷起毛发,褐色凸起的阴蒂,艳红的阴唇……看起来让我有点眩晕、窒息,但我很快调整了自己情绪,告诫自己是名医生。我迅速地带上的塑料手套,然后轻轻地抚摸过去,借着灯光用手扒开,伸进去……张红略微呻吟、抽搐了一下。 “一切……一切都正常,没有什么毛病”。这是我待张红穿好裤子起身后,紧张地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我之所以紧张,是因为张红的隐私处是我迄今看到最美的。请相信我的眼力,因为我“阅x无数”。 回到外间,坐定后,我猛喝了几口茶。然后到了一杯纯净水递给了张红。此时的张红脸上泛着红晕,比刚才好看多了。我又用我的微笑和温柔,和她继续交谈了起来。气氛比先前随和、随意了许多。 “你们有前戏和后戏吗?”张红茫然,不明白什么叫前戏和后戏。我用我的专业知识给她慢慢地解释了一番。我说做爱是一门学问,要讲究方式方法……张红脸上的红晕在加深,显得越发美丽、漂亮了。 “没有,从来没有过!”张红很肯定又不好意思地说。从中我似乎找到了她的“病因”。 原来她和县领导很少过夫妻生活,一个月很难有一次。县领导由于工作繁忙,每天晚都很晚才回到家里。回到家后,他往往是倒头头就睡。有时在她的一再要求、磨叽下,他才勉强应付一下。做爱是他总是猛上、猛下,不懂得怜香惜玉,更不要说有“前戏、后戏”了。 也难怪县领导有如此的举动。官场上不是流行一句话吗?“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特别是男人。 最后我给张红开了一瓶“润滑露”,让她回家试试。 几天后,张红又找到的我。
这次张红比上次更加漂亮了,越发显得迷人了。穿着白色莲花底的旗袍,头发高高地盘起,淡淡的红妆。有时候中年女人就是比那些二十几岁年轻丫头吸引人。她们有着一种成熟的美丽,且有着丰富的经验。 “最近几天怎么样?”我温柔地问她。不要多说,她就明白我的意思。 “还可以吧,但他不喜欢用。”张红有点不悦意的样子。 我心里其实很明白县领导不喜欢的原因,但不好意思和张红直说。 “他还爱你吗?他在外边有别的女人吗?” 张红的眼睛很快湿润了,然后便是流泪,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我给她递过纸巾,顺便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
过了好一阵子,张红终于停止了哭声。她告诉我,多年前县领带外边就有女人,且不止一个。她曾想过离婚,但为了孩子,为了家,为了他的前途,她还是忍住了。这么多年来,她都是在痛苦的忍耐中度过的…… 我又用我的温柔和微笑安慰了她,在心灵上给予她一次爱的抚摸。她感觉舒服了许多。 从那以后,张红就三天两头地往我这里跑。我发现她依恋上了我,我也深深地爱上了她。她的成熟,她的美丽,她的哀怨,都深深地吸引着我。 终于在那年的一个如火夏日里,我们的灵魂和肉体都完全交融了在一起。那晚是张红主动约我见面的,见面的地点是县城郊区的凤临个宾馆。 张红说县领导到外地出差了。我和程艳说晚上值夜班。
房间是张红开的,房间号是“214”。一个不吉利的数字。 等我急火急火燎地赶到宾馆的时候,张红已经等待多时了。她见我的时候,像是一只饥渴的母狼。上来就紧紧地抱着我,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热烈地亲吻着。我闭上眼睛,把她抱在怀里,捕捉到她的火热的唇、舌头迅速含在嘴里,使劲地“裹”着,恨不得吃进肚里,然后急切扒开她的衣服,把头埋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吮吸着她的红晕的乳头,再后来就是亲吻她的肚脐、阴毛、阴蒂、阴唇,把舌头伸进洞穴,搅着,吸着……她的水流了很多,她不停地呻吟着,大叫着,手在我的身上不停摸着,抓挠着,最后我终于把那个硬硬的家伙塞进了去,使劲地顶她,她更加疯狂地大叫着……
一阵“**”后,双方终于停歇了下来。她娇喘静静躺在我的怀里,脸像是一只红透的苹果,全身像是淋了一场大雨。我亲了一下她的脸说,宝贝,起来洗洗吧。我把她抱进了洗浴间,拿起淋浴头,帮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特别是她的那个地方,我反复地冲洗了几遍。她赤身站在我面前,是一个天真孩子,是一个慈祥母亲,但更是一个温柔女人。 “今晚我是个性福的女人!”这是回到床上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宝贝,我会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的!”我把她抱在怀里,不停地抚摸着。 “和他在一起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她有点伤感的样子。 “没事的,宝贝,以后有我呢,我会给你性福的!”我又不停地亲吻着她。她的唇,她的耳朵,她的乳房…… 她的欲望又被我挑逗起来了,这次是她爬到了我的上面。她在上,我在下。 那晚我和张红就这样反反复复做了五、六次。她在上或者我在上。 最后,我们终于筋疲力尽了,她躺在我怀里“性福”地睡去了。不一会我也睡着了。
睡到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怀里的张红身体变凉了!我叫她,她没反应。我立刻起身,摸了一她的下鼻孔和心脏,我的职业告诉我,张红死了! 我惊慌地起身,匆忙地穿好衣服。看到满地的卫生纸,匆忙捡拾起来扔进洗浴间的垃圾篓里。回到床前,看着赤裸着身体的张红,心里没有一点的欲望,有的只是恐惧。该怎么办呢?公安局会抓我?我会坐牢吗?张红的家人会放过我吗?程艳知道了又该怎么办?一连串的问题,,一股脑地钻进了浮现在脑中。坐在张红的对面的床上,平时很少抽烟的我,这时猛然地抽起了烟来。张红嘴角有着一丝的微笑,似乎在笑我。 “走”深思熟虑后,大概在凌晨五点中,我决定离开宾馆,马上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我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楼下大厅里前台的服务员还没有睡醒,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呢。我轻轻地推来了旋转的玻璃门,逃命似的离开了宾馆…… 当天下午,我就被警察带到了古徐派出所里。他们从宾馆的住宿登记和监控里,很容易找到了我。这时我才为早上幼稚的做法,感到十分的好笑。法网非非,我怎么能逃到呢? 两个小时后,县领导,张燕的两个哥哥,还有程艳也都先后来到了派出所里。程艳见到我就狠狠地扇了我两个耳光。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时的县领导却显得很平静,没有骂我,更没有打我。事后听说,他是外地坐飞机赶回来的。 警察征求县领导的处理意见,县领导说只要我赔偿十万块钱就了事。因为下午法医已经作出鉴定,张红死于心脏病,是“性福”死的,不是我害死的。我于是喜出望外,乞求程艳赶快回家借钱。程艳不同意,我就跪着求她。后来程艳到亲戚七凑八凑,终于凑齐了十万块钱。当晚我就警察释放回了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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