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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流火的明渠
文--山娃
u形渠建成至今,五年了
未曾流过一滴水
形象工程,如一记狠狠的耳光
掌碎了我卑微的懈怠
我试着,轻轻地问
是谁,犁断了
干渴了五年的明渠
是谁,在诞生之日
早已为你吟唱挽歌
整整五年的干渴
如嵌入一位弓背老人脊背上的刀痕
整整五年的风沙
只有一粒揉进了我的眼眶
阡陌纵横的流火如田
浇灌着农人的寒冷
我不敢探寻你干渴的源头,
我不相信深井早已坍塌
我痛恨自己这双猥琐的眼睛
在阡陌明渠里掬到一捧五月流火
这流火
只会把朋友的眼眸炽伤
干渴了五年的明渠
亦或是“三农”酒气,已将你的骨头风化
恶臭,轮回演绎着丧国大戏;恶臭
也在装填着大众
无言的怒——
五月流火
烤不尽我的真情
且将半瓶淡色的墨水
将我脉管里涌动的粘稠和鲜红调和
用清凉
抚慰您的善良和辛劳
我相信你,这片厚重的土地
我相信你
依然年轻,依然会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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