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重磅企鹅 于 2014-9-3 20:08 编辑
自打落花生杂谈闹鼠患,先是引来九段高手提出一笼仓鼠。初看一惊:以为我的小仓鼠被他偷了呢;定睛一瞧:还是有个头和性别之差嘛。 惊魂甫定,花生好不容易把进屋搅扰老鼠驱赶到杂谈,落得自家清净。沈眉珊又哼着小曲儿带领一对亲爱的老鼠闪亮登场,你听—— 亲爱的你慢慢爬 小心前面养猫的酒家 亲爱的你饿了吧 美味的蛋糕让我为你拿 …… 等到秋风起把酒话桑麻 我们再生个胖鼠娃娃
这不唯恐鼠患不乱嘛。更有甚者,逍逍扛着松鼠直接就上台打擂了,也不管是不是老鼠的擂台,似乎名字带“鼠”就行,大有五鼠闹东京架势,老杨,咋不弄几条黄鼠狼来捏。 俺也来凑热闹。
1,四川耗子 1968年底,父亲部队调防,举家来到四川。 记得入川后,家属大部队在重庆住了一晚,翌日分乘解放牌大卡车浩浩荡荡渡嘉陵江奔南充而来。车队径直开进13军38师师部大院,每户住家早已分配妥当,门上贴有名字。每排房子一溜可住10几户人家。 我们这排靠近院墙,房后有一木质构建的厕所。住下后渐渐发现厕所里老鼠个大数量也大,小伙伴们就开始用弹弓打着玩,很有成就感。 每排住房前还专门盖有一排厨房,门对门直线距离十步左右一家一间。我经常捉来蛐蛐放到厨房里的煤块堆里。后来发现厨房里老鼠也多起来,就开始转移战场。晚饭后,天慢慢黑下来,把厨房门拉上一半,地上洒一些米饭粒,然后站在院子里等老鼠出动。一般老鼠很快就会出现,争先恐后的,再少也不下五六只。瞅准时机,弹弓一放,往往就有一只老鼠被打翻在地。清理战场后继续伏击。 感觉那时的老鼠都比较憨厚,不长记性,一会儿就会卷土重来。我想那时人的粮食都是定量供应,鼠们也闹饥荒吧,顾不得许多了,吃饱肚子比命重要。 后来知道外地人骂四川人,“锤子”口头禅不算恶毒,恶毒说法就是蔑称“四川耗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四川老鼠多。 老鼠又哪里不多呢?
2,我的小仓鼠 2012年11月12日,儿子参加学校组织的郊游活动,归来时带回一只小仓鼠,说是同学玩游戏套中的奖品,他爸妈不让养宠物。这不没事找事么,我说你怎么不告诉同学你外公外婆更不喜欢往家乱带东西呢,你忘了前些时连一根细竹竿都不准带进家别说小动物啦?儿子无语。估计知道我有办法,不会坐视不管,早先同学给过一纸刚出卵的蚕宝宝就是我替养老送终的。 儿子从三岁入托开始就一直住在外公外婆家。老俩很有意思,往外扔东西比较勤快,却反对往家带任何非己属物什,尤其动物,买的也不行。 我知道儿子不为贪小便宜,腼腆还没学会说拒绝的话。 只好硬头皮养呗。多少年不见鼠模样了,心里一时觉得别扭。遥想企鹅当年,见了啥动物不是立马兴奋起来,如今见了蚂蚁蟑螂都要极不适应一番。其实我是喜欢养动物的,只是精力有限,主要原因还是怕养出感情受折磨。 我从没养过仓鼠,看见孤单一只,决定为其找个伴侣以免孤寂。于是拿上小盒子去花鸟市场换了一个大些的笼子,并要求卖家分公母给配成一对,说是配了一只母的。它俩开始还能和睦相处,我觉得很惬意。好景不长,一天早晨起来,发现其中一只趴窝了,取出一看左耳处血迹斑斑,已经奄奄一息,很快就去世了。看看笼中那位,一副啥事没发生的样子。“你就自己过吧,不识抬举!” 剩下这只是儿子最初带回来的那只还是后来买的这只,不知道,忘了细分一下。气恼中本想就势惩罚一扔了之,转念决定还是继续养下去。一次去花鸟市场买鼠食,说起此事,老板说可能你没有及时喂水,以后如嫌喂水麻烦,可以喂食生菜。 后来当小白兔待之,愈发怜爱。 转眼快两年了,小仓鼠长势良好,喂养的乐趣也多多,就不一一叙说了。上网查过有关仓鼠喂养知识,知道仓鼠寿命一般也就2~3年左右,心生悲戚焉,生命苦短哪! 希望它像月中玉兔,成仙后还有吴刚伺候。
3,老鼠游击战
也许写了《鼠鼠鼠》小文,标题中有三只“鼠”却没凑够三个故事,昨夜家里也闹鼠患了。
五星级宾馆,坐落在一个山环水抱、环境优秀的不知啥地方,我是作为项目评审专家被邀请来到这里的。
事前接到伊妹儿会议告知函,洋洋洒洒千言万语且言之恳切,最后并嘱带上家属。会议三天,一切议程按部就班进行。会议最后一天,晚餐结束后陆续有到会专家离开宾馆各奔西东。我与几位专家被盛意挽留多住一日。
入夜,三五个膀大腰圆身着统一服饰西服革履的后生来到房间,说是会议主办方领导要与几位专家见见面。七拐八绕,我们跟随来到宾馆地下歌厅,印象中昏暗而辉煌,没有侍女,房间如迷宫。我们被单分领入房间,但见四壁装点很文化,中间一台自动麻将桌,房间四围靠墙早坐满吸食大麻者,空啤酒瓶扔满一地。气氛异样。大家没有垒长城,不知几小时里聊了些什么,无声,也没有让休息的样子。我说要休息了,家属还没安顿好呢,他们说早安排妥当了。半夜,我借故出来回到宾馆住所,房间空无一人。立即转身回到麻将桌边,正准备向他们问明情况,只见全房间人影慢慢向我围拢过来,我即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啪”一声脆响,我从梦中惊醒。
“嗯?分明听见了响声的”我自言自语。打开床头灯,看表正凌晨一点半。于是下床各房间巡查一回:原来卫生间窗台上一个重叠的香皂盒摔落在地,香皂与盒子四散开来。浴室下水道上的金属滤盖前几天被我移开了,地道战哪,老鼠一定是从这里摸上来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清楚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从南到北,现实生活教会我不少东西。 噩梦醒来是半夜,我想再过几个小时天就放亮了。 放回滤盖,继续休息,一夜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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