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博物馆走廊,李江石想给
河丹雅一个惊喜,正准备悄悄进入展厅,却听见里面的争执)
河丹雅:您这样坚持让我很为难,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了。您请回吧!
田尚锡(无聊的拿起丹雅的放大镜把玩):我说教授这么固执才让我为难呢,跟您说了多少遍,你只要痛快的卖给我就行了。
河丹雅:不是说了不行吗?那东西只是见证女
性文化历史的普通饰物,对于不懂得欣赏它的人来说,没有什么价值,更何况您也没打算让它有价值,不是吗?
田尚锡(丢下放大镜,微眯眼):你这是要和我讲价钱吗?
河丹雅(低头继续处理手上的文物):我只是教书的老师,没有准备为那东西做生意的打算,你还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没结果的事上吧。
田尚锡(拍桌大怒,指着丹雅鼻子大骂):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
李江石(箭步冲上,挡在丹雅面前,挥开他的手指):只会像只疯狗一样乱吠,不仅达不到目的,反而会惹来被射杀的危险,阁下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田尚锡:你说什么?!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
李江石:小子?切!上一个这样称呼我的家伙直到咽气还在垃圾堆里找口吃的,怎么?你想试试?
田尚锡:什么?你,你到底是谁?
李江石:大成建设李江石。
田尚锡:李江石?
田尚锡的助手(突然明白是谁,上前附耳轻声道):室长,李江石就是以前那个出名的专门恶性吞并公司然后拆开卖的金融投机客啊。
田尚锡(面色微变):那又关你什么事?
李江石:看来你真不是做生意的料,怎么?没人教你在掠夺之前起码要把目标范围内的所有情况都摸清才稳妥吗?很不幸呢,我是这位教授的爱人,也是这间博物馆的投资人。
田尚锡咬牙冷睨着李江石。
李江石(嘴角轻扬,嘲笑):啊,忘了告诉你,我的这位可是能眼看着家族事业垮掉也不会屈服的固执的人。除非拿你的命来赌,那样你能接受吗?
田尚锡双眼暴瞪,一副要随时揍人的样子。
河丹雅(轻触江石肩肘小声警告):别太过分……
李江石(扭头故意板着脸):像天一样的丈夫在说话的时候,你最好别插嘴。
(丹雅忍住笑,轻声点头称是)
李江石:我没有我们家这位那么固执,所以能谈判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让别人拿命来赌。不过,对于不懂礼貌的人,我可是会连家族事业都能豁出去也要让他后悔这辈子惹了我。那么,你还要继续吗?
在李江石的逼视下,田尚锡愤然离开。
李江石(转身握住丹雅的肩):下次有这样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河丹雅:我能处理好。
李江石:都让人把手指快伸到脸上了,那还叫能处理好?
河丹雅:那只是他一时情绪失控而已,如果坚持,他会明白的,没有永远在原地打转的陀螺。时间久了,他自然会放弃。
李江石:喂,
河丹雅,是不是和我交过手之后,觉得这世上没有再摆不平的恶人了?你说实话,风吹不倒的自信已经漫过你的头顶了吧?
河丹雅:只是太想得到那东西才会那样,不是以杀戮为乐趣而生活的人,抱着誓在必得的决心却被一再拒绝,心里不好受才会有那样的反应。
李江石(无奈叹口气,轻轻握住丹雅的手):丹雅呀,能平和不伤人的信任别人,再辛苦也不觉得累,自己幸福就好的生活,当然没问题。可是,对某些习惯靠着伤害别人而获得成功的人来说,不伤害别人自己幸福就够的人在他们眼里也是碍眼的,也许就因为这样简单的理由才更想破坏掉那种平和,有时候伤害一个人可以很简单。
河丹雅:一样要买东西,一样是认为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一样习惯不把人当人看,你不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熟悉吗?你也是那样过来的不是吗?所以,人不可以只看表面。
李江石:啊,人跟人的待遇怎么这么不同呢?我让他拿命赌你就有意见,可是想想当初你是怎么坚持要我拿命来赌的,现在知道你有多轻视我了吧?
河丹雅:你是谁啊?你是李江石,要制服最厉害的角色,当然要用最厉害的武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