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4-12-9 17:57 编辑
文/归隐宋朝
听到金戈戈略带幽怨的声声呼唤,心下很不落忍,出来安抚一下。
近日偶感风寒,点滴打了一手拎兜,不见大好。食之无味,涕泪横流,甚是难受。高烧似定好了点儿的闹表,每晚九时许如期而至,从不爽约。两次就医,无他,就是病毒性感冒。有友戏问:没听说你去非洲啊。
前些日子实在闲极难忍,去红舞台看戏,一不小心“勾引”了“良家妇女”金格格,惹得一片讨伐之声,落荒而逃之余不免感慨:难道说这格格也是限量版的?
这几日同时开了几篇字,可日渐情绪寡淡,终被晾在一边。
美好的愿望常常得不到应有的结果,这也许是因为我过于敏感和矫情了。正如我们期许遭际的人或事,除了相见恨晚,是不是还有我们的尚未准备好和自不量力哪?许多难题来自我们的庸人自扰,来自我们的傲慢与误解,可谁又能仔细的揣度得透彼此的心思哪?一般意义,误会形成,冲突就不可避免。
戈戈所谓的“砖文”的字,既可自珍又可共赏,妙就妙在为“砖”把了脉,是用纤纤弱弱的兰花指,而不是瘦骨嶙峋的老中医的爪子。砖文一定是有的放矢,有气运之,有尿撒之。繁简直曲都不外乎一种宣泄,倾倒出来的若是醇酒,人人饮如甘露;倒出来的若是粪水,则唯恐避之不及。如是而已。然而,最可怕的是如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不算,纠缠得你无可奈何,无心恋战。六星杂谈,曾几何时檄讨声重,但也鲜见刀光血影,旌旗招展倒是有的,不过,也许是大家都失去了兴致,也就渐渐偃旗息鼓了,空留下《杂谈二十二条好汉》的传说。
孤鸿兄的“暂别”不免让我心里一痛,这小子很合我的脾胃,也许骨子里我们都是孤鸿野鹤呢!别时拱手相送,来时把酒言欢。人生长恨难聚首,难堪处确是,梦醒时兰舟已远!视点如此,杂谈如此。
鼻涕一把泪一把,攒就一篇胡思乱想。为格格,为孤鸿,为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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