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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金戈戈 于 2014-12-14 08:06 编辑
周末清晨,于安静里醒来,习惯躺着不动,任思绪飘飞。
我喜欢这样的状态,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俗世那么近,近到触手可及,俗世又那么远,远到我能牵着灵魂随意放牧。
尽管多数时候,我在马不停蹄里奔忙,但我依旧是慢节奏的奉行者。任何一段行程,我都左顾右盼的,捡拾起许多的细微快乐。
花开说我惯常纠结,墓歌说我心太软,尤其是墓歌,他性情、率直,自是受不了我的优柔寡断。我自我解嘲,说我天秤座啊,都是星座惹的祸。
实则,是我太贪心,我想握住游走的时光,握住点滴的小幸福,把它们藏在记忆的瓦罐。有一天我老了,老到没有力气积攒了,我就坐在时间里,把它们逐个翻开来看,让心被幸福撑得满满。
习惯了杂谈,手机收藏的,是杂谈的页面。很奇怪的感觉吧,围炉夜话几天了,竟不曾想过替换。我说过,我是念旧到固执的,容易落地生根。或许,有那么一天,在潜回记忆的路上,你看见一只灵魂捡拾着白骨,击节而歌,请你千万记得绕行,别惊扰了我。
此时、此刻,翻开页面,看着安静的杂谈,说不清心绪缠绕。想着孤鸿的告别,想着宋朝曾经留言,说别建新版了,你就接管杂谈吧。我被一种情绪包裹,是失落,更是怅惘。杂谈给我的,是安然,是快乐,是倚靠。所以,我才能拎着裙裾,向暖而来。
我能为你们做什么呢?我好像不懂说感激的话,我只努力记住杂谈的好。我记得孤鸿对我不遗余力的支持,我记得谁说了让戈戈把杂谈当娘家?我记得我矫情说酱油破帖被精华表脸那谁的哭笑不得,还有好多人、好多事,我都记得呢,只是我不习惯流露情绪。
但我曾经说过的,我愿意被杂谈“包养”,做个金丝雀、金丝猪。记得大脸猫说,很难看见宋朝发脾气。那一刻,我在想,我算什么呢,凭什么能得杂谈如此护佑?但我真是感动了,也虚荣了,越发骄矜欢悦起来,那感觉吧,就像在某个余晖洒满的黄昏,在童年的田埂上,赤裸着脚丫子吧嗒吧嗒飞跑,连甩起的许多泥点子、草渣子,也满是田野的欢笑。
墓歌告诫说,别太嘚瑟啊。可是,在杂谈“窝里横”,我能不嘚瑟吗,我有理由不嘚瑟吗?所以,我就笑嘻嘻跟他说,你看我像能低调的么?他也乐了,说反正你当心点,被人拍砖我可护不了你。靠,杂谈这么多锅子,谁还稀罕他不成?欠我情书八百年不还,鄙视!
说到能做什么,我忽而想起来一词:格桑花。也自然而然,想起来与格桑花有关的意象。
看过一篇文字,题目是《格桑花开的那一天》。故事讲述了对生活失去信心、打算放弃自己的男人因为随机的一个电话,而在一个“姐姐”那里得到心灵慰藉,最后战胜自己、重新开始的经历。
“姐姐”这个词,被很多诗人用到极致,其中包括海子,他在《日记》说: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似乎,有了“姐姐”,所有的死寂和荒芜,便都有了交付,所有的绝望和空洞,都能妥帖收藏。
从前的从前,我也接到过个电话,要喊我“姐姐”的,说是随机打的,说听见我的笑声,如同看见了生活的曙光。但,我后来黑了他,比起给人慰藉来,我更爱自己。我很少聊天,更多时间,我用来安静。而他叨叨太多,甚至半夜废话,终于让我厌憎做“姐姐”。
更多时候,我做不了“姐姐”,任性、自我、散漫,才是我的常态。有时候,我会想:在心的荒原中,谁的格桑花在盛开,支撑起疲惫不堪的旅程?很多时候,只是一个肩头的温暖,就能暂时安抚我们的胡乱狂躁,而“姐姐”,无疑是荒漠中的那一滴甘露。
我专程去查看了百度资料。在藏语中,“格桑”是幸福的意思,“梅朵”是花的意思。所以格桑花又名“格桑梅朵”。它是一种生长在高原的普通花朵,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据说,风越狂;它身越挺,雨越打;它叶越翠,太阳越暴;它开得越灿烂,是高原上生命力最顽强、最普通的一种野花。
它喜爱高原的阳光,也耐得住雪域的风寒。它美丽而不娇艳,柔弱但不失挺拔。而它的花语是“怜取眼前人”。
我能来六星,本是以杂谈为依托。这也是我新版建立拐了西风的缘由。为嘛不拐酱油呢?因为在宋隐大姨爹发作时,他是杂谈的顶梁柱。为嘛不多拐几个呢?因为我不想动杂谈根基,我希望以西风为媒介,我们玩一场1+1大于2的游戏。这个是奢望吗?这个不值得憧憬吗?
有毒情绪相互传染。宋朝,孤鸿,杂谈的低落,也会干扰我的感觉。如果可以的话,我做那个“姐姐”好吗?我知道,我有太多缺点,我浮躁,我任性,但是我会努力。一朵格桑花的笑靥,可以砥砺季节的沁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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