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憨憨 于 2014-12-19 22:29 编辑
“漆黑的夜里,我躺在床上却发现了那高高的没有玻璃的四方窗户边躲着一个人,他那泛着鱼肚白的眸子直钻进我的视线里,直盯盯的洞悉着我的一切,像是窃贼,也像是杀手,这深夜里,你在干什么?你到底来自何方将我如何?本该我在暗处,他却在暗处我在明处。夜深的寂静,我躺在高高的大红瓦屋里仅有的一间,空间很是广阔,有些冷清,自是生畏。
我躺在没有一点杂物摆设仅有一张大床而高高挂的里间,发现里间的门同样是木质的鸭蛋青色,这不是家里熟悉的门吗?只是虚掩着,应该能很快的逃跑掉。
忽的,我躺的仅有一间,从高空悬下一根粗的棕绳,从上面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的一点一点下来一个人,同样一袭的黑衣,只是手里举着一只明晃晃的短寸匕首,好像借着月色反光到我的视线里,让我一阵惊悸。快来、快了,快下到地上了,我一咕噜下了床,手边却抓不到任何防身的东西,早先的锄头、木棍怎么不见了?凶手快踩住我的头部了,我准备用我的拳头狠狠砸去,仰头却发现凶手蹬着黑的长筒袜外露出粗壮的小腿肚,都是坚实的肌肉,我哪能斗得过?他的锋利匕首猛地一划,刺向下面的我,啊——啊——啊,快救我、快救我,我快要死了!"
拼命的喊却喊不出声来,却惊醒了在床的妻,我也感觉我听到了最后半声的啊叫!快开灯、开灯,“咋了咋了”妻慌忙捏开了手边的开关,刺眼的白光猛地一亮,顿时让我从梦中惊醒,原来是一场恶梦。
妻扭过脸摸摸我的后背,一身的冷汗!“不要紧,梦都是反的,”我想说,我想说什么与妻的对话,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此间便成了哑巴,只顾自己蜷缩在一团一动不动,好像从未有过的消耗掉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瘫痪在床。我的财产不多;我的仇人,只有你们对不起我的,没有我亏欠你们的,你们绝没有理由陷害我于死地,这是为什么啊?这世间的事怎么令我这样的费解啊?
如同上次我被囚禁在棺木里一样,我还没有死,我还有一丝的喘息或许我复活了,于是拼命的喊,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连制造一点响动身体却动弹不得,同样惊醒在梦魇中!我想我什么都不害怕,现在却抵不过梦境里的事了,如打场土地上演的电影一帧一帧的放着镜头,关都关不下来。
掐掐手腕,现在,只有如同白昼的灯光一直亮着我才不觉有什么害怕,这光能照亮藏在角落里的魑魅魍魉,巴结着能把它们赶得远远的!
一想,明天该上白班了是一个大倒班,难道是我已适应了几个月的黑夜,不该工作于白昼,现在应是在五百米的井下才对,哎!这奢侈的觉被搅乱了!
也许我的灵魂已飘忽在空,只剩下了肉体假象的和睦;也许我觉得我好像快坚持不下来的缘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