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 ,我在想,我要不要告诉草儿,我感冒了呢?我要说了,她肯定要安慰我,她要是安慰我,也许会指派锅子陪我,比如让散仙给我沏热茶,滚烫、滚烫的那种,放点菊花啊、麦冬啥滴;比如,她也许会让逍遥给我讲故事,就讲那个永远讲不完的故事吧,《从前有座山》;比如,她也许会让神经给我唱首歌,对了,就那首《亲爱的姑娘,我爱你》;再如,她也许会让木瓜叔站稳了老实让我敲脑袋玩玩,还不许急眼不许反抗的那种;再如,她也许会让醉笑给我写封情书,就是那种矫情得不行,读完了天地黯然失色的那种;当然,她可能会帮我把墓歌从十七层里挖出来,让我有机会恶狠狠踹回十八层……她一定会强调:记住了啊,病人是天、是上帝,谁也不许反抗,是吧,是吧。
想起这些,我小心肝激动得扑通扑通跳哇,这可如何是好呢?艾玛,太刺激了,太兴奋了,简直不敢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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