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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5-3-16 12:31 编辑
稚子年幼时,我曾不让其逗留乡下。先生诧异,我的说辞是:价值观没形成,被畸形误导,要修正便很难。我爱我的村庄,但乡亲的诸多言行,我是不赞同的。
例如,小孩子满地打滚,他们不单不阻止,还会哈哈笑,那孩子便似得了鼓励般,愈发骄纵撒泼起来。再有,孩子偶然不尊重别人,出言不逊或动手动脚,他们也不以为然,甚至变相唆使他,而在众人面前,他人也不便发作,小孩便在错误的道路上,误入歧途而不自知。
从某种角度说,孩子毁在了缺乏是非观的大人手里。所以,我厌憎纵恶的成人,比厌憎为恶的小孩更甚。孩子作恶,他们装聋作哑,孩子装乖,他们赶紧竖大拇指,仿佛他们是菩萨化身,以此来反衬别人不善良、不宽厚。
“西湖现象”,与此同类。
我提西湖,野妞又捡乐子了吧?呵。忒喜欢看她装大明白的样子。实则,我对西湖没有半点成见。或者说,我跟色妞的观点相似。但当初在杂谈,宋朝冲冠而怒,确实也因我而起,有些余震至今犹在,故而,旧事重提一下。
彼时逗留杂谈,缘于与家人出现分歧,我仓皇而逃。昔日的状态是:虽则表面顽闹,实则内心孤零。故而,西湖造谣中伤时,我是真愤怒了,且决意离去——当然,并没有走脱,墓歌劝解,连同杂谈诸君的厚谊,滞留了我的脚步。尤其大脸猫提及,得知宋朝于议事厅发雷霆之怒,让我又感动又汗颜。
我明白这取舍意味着什么,我也明白,我永远欠了杂谈,欠了各位这份人情。故此,虽是漂泊的游子,内心已然安稳,拿杂谈当家园,拿诸君当兄弟姐妹。至今回想起来,在六星最怀念的,还是那段日子,在你们是“天上掉下金妹妹”,在我是“乐意做被圈养的金丝猪”。
机缘巧合,我正式来了六星,并安居于此。你们也看见了,我虽嘚瑟又矫情,也并非娇滴滴的性子。我想做被圈养的,然总事与愿违,我须有所担当,故而我总在挣扎,试图脱困。幸好,按草儿的说辞,我容易不耐烦,容易暴躁,却并不是易碎的水晶。草儿知晓我对杂谈的感情,甚至担心我在遇到波折时,会冲动到丢弃围炉投奔杂谈——呃,那些磨合的艰难里,还真有那么点小心思,被她扼杀在摇篮里。
我该感谢草儿的,她理解我的心思,她不阻止我来杂谈,只担心我在杂谈受伤。我性子执拗,又要强,容易因理念不同有争执,而伤及杂谈我在意的任何人,实则比伤我自个儿,更让我难过。故而,每次有任何异动,她就把我扯回去了,感觉她好像爬在我身后,随时在监督着我,哈。相较于围炉的淡然,我好像更担心杂谈的分崩离析,故而,宋朝辞版也好,孤鸿不稳定也好,都让我伤感,尤其这次,花开辞版,更让我觉得五味杂陈。
实则,于我而言,西湖是过去式。杂谈的禁令,也是昔日的情意。我会珍惜情意,而忽略这禁令——毕竟此一时,彼一时。但我也询问孤鸿,为何要删帖,我担心他会说,为了那条禁令,或者为了我,那么,我似乎该为这事买单。然而,他轻描淡写,说:与你无关,不想降低杂谈的格调。我知道,孤鸿有些洁癖,这一点,跟宋朝相似。而我的观点,却跟花开相似。但我认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否要珍惜这一段行程。
从前,是谁说的,我们要耐得住寂寞?赵古德,还是花开?还是眉珊,抑或婆娑?其实我要说的,是今晨,一位锅子告诉我的,他说:不仅要耐得住寂寞,还要耐得住分歧——是的,行走俗世,哪有恰好一致?更多是理解,是尊重,是相知相惜,是携手并肩。
此时,彼时,不外如此。呃,草儿,我又让你操心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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