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明三天假,总想带孩子出去逛逛,和建非兄弟喝酒,说起了梨花,建非兄弟说,家里的梨花盛开,现在赵县一片花海。
我征求小北鼻意见,是否去看看花?
小花痴立马亢奋,强烈要求去赏花,这点我比不了儿子,他天生喜欢花花草草,见花就激动,我是觉得如果花能吃,我才会很兴奋。
去赏花,几个老爷们儿,在花海中荡漾,总觉得怪怪的,没女人同行,观花、赏花几乎和同性恋一样不正常。
我给秋水打电话,没提花事,只说过来喝酒吧,这女厮一会就出现了。
我和秋水在一起喝酒无数,想喝酒时不需理由,就是喝酒,我朋友们大多数都认识她,就是因为喝酒。
她这人不装,在一起想喝就给自己倒,可喝多了会有暴力倾向,会和你商量,让我踢你几下屁股吧?你要是同意了,那可真上了她的当,她可真踢,那脚法和力度,让你为中国男足而羞愧。
那次把我踢的火起,我命韩大个送她回家,顺便一说,韩大个接近一米九,秋水不到一米六。
第二天我告诉秋水,送你回家的大个是个杀人犯,秋水说;怪不得他架着我腾云驾雾似的回了家。
秋水说的我一头雾水,我弄不明白杀人犯又不是猪八戒和腾云驾雾有什么联系。
跟秋水说去建非兄弟家看梨花,她马上说:我看过你写的《一树梨花压海棠》,知道梨花。
我又晕倒,这晕倒和喝酒无关,我是搞不懂,我写的《一树梨花压海棠》和看梨花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当然,许多事是没有因果关系的,秋水这个法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成了人民陪审员后,常常莫名其妙的被弄到法庭傻坐几个小时,出来也不知道审的是什么案?和法律有毛关系?
有许多事都是莫名其妙的,无需深究。
说起赏花,探讨花的过程中,我喝多了,秋水开车拉着我去了叉河醒酒,小北鼻玩沙子,秋水用河水擦车,我躺在河边午睡,阳光很剌眼,无法入眠,我想那些闹腾着去夏威夷海滩晒太阳的人都是神经病,花那么多钱去夏威夷,会和我此时躺在叉河边晒太阳一样无聊。
秋水擦着车念叨:把车擦干净,明天去看梨花。
我在想看什么梨花?随后就想起了说好明天去赵县看梨花,我在想我老了肯定会小脑痿缩,老年痴呆,现在说什么事马上就忘。
秋水又念叨;那次我去上海出差见到了你们未村那伙人,见到了林有财,你没见过林有财吧?我有他的书《锦衣》,你家原来的女装店叫《锦衣坊》,和《锦衣》有什么关系吗?。
我说:我是没见过林有财,这不妨碍我喜欢他的文字,唐小冲写的书《背着大象上街》,背着的也不是我家大象,我家原来那店名《锦衣坊》,那是个乳罩品牌,我从那时才知道,女人乳房大小计量单位是“杯”,我训练的眼很毒,能透视,一看就知道女人“杯”大小,所以安心她们称我为“杯博士”,哈哈
小北鼻问我;什么杯?
我说;你小时候喝奶的容器。
秋水要求我再叫个女人一起去赏花,我理解我现在单身是有罪了,和谁交往都暧昧,我认识的石家庄女博友不多,想起了作家云云,打通电话,她说在老家伺候她母亲,去不了。
我说秋水你找个女伴吧,找不到只好咱俩暧昧了。
秋水马上叫上翠花,她说你见过翠花,我实在想不起来,这也难怪,别人大脑内存都进化成8个G了,我还停留在256MB。
去看梨花,下车后,好象除了我和翠花都很兴奋,都跟磕了药似的上窜下跳,后来我弄明白了,石家庄清明气温骤降,秋水穿的太少,把她冻的跟孙悟空似的,带着小北鼻从树上爬上爬下,我也是里面只穿了件衬衣,问我冷嘛?
我上牙敲打着下牙回答:不……冷。
冬泳过的人敢说冷,那可是耻辱。
我企盼着赶紧找个温暖的地方去喝酒。
她们几个企盼去农家院吃农家菜,农家院是去了,上菜时,我马上拍了张照片晒在网上,题名《农家菜》,
细看清蒸比目鱼、红烧小龙虾、白灼海砺子,鲍鱼粉丝……这是那门子农家菜,整个海鲜宴,赵县有座赵州桥,但离海很远,嘿嘿,建非兄弟太客气了。
我们喝酒的档口,小北鼻窜到院里把那条凶猛的小狗训练成了一只小绵羊,秋水揣测:你家小北鼻用棍子把恶犬打服了。
我说:他比我聪明,他才不会用棍子。
小北鼻汇报:我用几片肉就让狗狗摇着尾巴跟我混。
看看,印度甘地宣扬的非暴力哲学,小北鼻天生就懂。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
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写到这,总得让我文艺一下吧,知道是谁写的吗?不知我告诉你,是苏轼写《东栏梨花》
翻译成白话:如雪般的梨花淡淡的白,柳条透露出浓郁的春色,飘飘洒洒的柳絮夹带着如雪的梨花,布满了全城。
我心绪惆怅,恰如东栏那一株白如雪的梨花,居俗世而自清,将这纷杂的世俗人生,看得多么透彻与清明。
梨花美,诗更美,诗里的 意境要多美有多美。
我文艺吧,借东哥的诗句为名,那就更文艺了。
最后我坦白一点俗事,酒足饭饱后,我们往后备箱里装满当地特产雪花梨,打完土豪似的凯旋归来。
|
-
2
查看全部评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