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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工作需要,购置了一些远程摄影监控器材,没想到测试时就发现了孩子的一些秘密。
原来我没有真正意义上带过孩子,女儿三周岁前,因为她妈三班倒,我必须带孩子,好在女儿很乖,吃饱了就睡,很省心,偶尔我有事,叫小弟帮我看一会孩子,小弟是个非常认真的人,孩子交给他我很放心,虽然那时候小弟才十六七。
小北鼻满月我就去新乐巿工作,小北鼻一直由大象带大,我只负责回家带孩子玩,我充分享受天伦之乐,生活中的琐事,学习上的艰辛都由大象负责,她常常笑咪咪的看着我们爷倆玩,看看表突然脸一沉说:宸宸该学习了。
我倆异口同声的说:再让我倆玩一会呗。
大象坚定说:学习完再玩。
我替小北鼻说情: 孩子需要快乐的童年。
大象说:不行。你这么大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快乐是为了成长,成长才能够快乐。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快乐。现在过多的快乐,只会给他将来带来更多的不快乐。
我仔细想了想,有道理,I服了U。
大象走了后,我开始一个人带孩子,我 还是本着“ 孩子需要快乐的童年”的观点,我尽情满足孩子需要,给孩子充分的自由,陪孩子尽情玩耍。
这三个方面,我做的比百分之九十父母亲要好,我这么做的好处是和孩子一起尽快走出了悲伤,但忽略了孩子的学习,我乐观的认为,小学这点东西好歹一学就过关,我小学五年,休学一年,跳了一年,读三年就考上了中学,更重要的是,我读过的古典名著,绝大部分是在小学读完的。
离期未考试还有一个月时,我仔细检查小北鼻学习,惊出了一生冷汗,他整个还是个不识字的小文盲,原来学的忘了,今年学的生字一半不认识,平时看的漫画书,凭画揣摩故事,象盲人听风辩声。
如果现在有留级制度,他肯定得降班,马上开始恶补吧,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现在开始除了周末,平时不去速滑训练了,每天除了常规作业,默写生字一直到晚上十点,我象一头牧羊犬,看着围着他,督促着他,时不时狂吠,逼他学习的泪干肠断。
前几天我收到了购置的远程摄影监控器材,小北鼻复习,我正在摆弄学习,接了个电话要约见一对已经崩盘的狗男女,说服他俩苟且到一起。我跟小北鼻说:爸爸出去一会,你好好学习,跟爸爸在家一样,好嘛?
小北鼻说:没问题,我先冲个澡吧。
我说:好的。
我顺手打开了远程摄影机。
我在咖啡店等人时打开了大屏幕手机观看,见小北鼻光着屁股,一趟一趟进房间拿出各种玩具,水枪什么的……
这是洗澡嘛?
我边听对方说事边看一眼手机:四十分钟,他终于冼完了,进入画面,跟本没擦,甩甩屁股了事,他拿出一支巴雷特阻击步枪,湿漉漉的趴在木地板上,瞄准射击想像中的敌人。
这澡算是白冼了。
玩腻了,打开电视,跟着电视跳起了怪模怪样的舞,他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用手指弹了一下上下翻飞的小鸡鸡,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摸摸自己身体干了,穿上了衣服,搬来小食品,坐在地板上,嘻嘻哈哈边吃边看动画片。
我终于发现,我不在他根本不会自主学习。
我回家他目不斜视,,襟危正坐,貌似在刻苦学习。
上个周一学校的升旗仪式,小北鼻晕倒了,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孩子发烧,我带小北鼻去医院,诊断上呼吸道感染,做了个血常规化验:白细胞略高,红细胞79g有点贫血。怪不得他平时有头昏、气短、乏力等一系列缺氧症状。我想得很多,甚至想到了血癌,我又一次受到了惊吓,我想首先解决发烧问题,再说贫血,我准备好常用药,晚上他果然烧到了三十九度多,我的观点,尽量不用退烧药,因为高烧才能激发他的自身抗体和免疫力,但必须适当的物理降温,那一夜,我打开一瓶二锅头,我边喝,边稀释后给他擦身子,天亮了,我喝晕倒了,他活蹦乱跳的爬起来:爸爸,昨天晚上我做梦,一会儿冬天滑冰,一会儿夏天爬山,忽冷忽热的,现在我好了,咱去哪里玩。
我有气无力的说:玩什么玩,做作业。
志英找我,说是有个防癌保险,推出来只办三天就结束,我想都没想就说:都给我保上。
办完保单,志英说我不能挣你们爷倆的钱,非要把他应得的提成退给我,我说:一码说一码,这钱我不要。
志英知道我使了七年,写过一百多万字的的诺基亚6120寿终正寝,他送给我一部巨大屏幕的手机,逼我天天夸张的举着,很遗憾,我再也不能用小手机写字了,不能随时随地的记述生活,只能老老实实坐在电脑跟前,和电脑联姻了。
交20年的钱保62年,那时小北鼻70岁都成老北鼻了。
如果有天堂,我早已经升天变成老天使 了。
我想像,天堂里阳光会慢慢生长,当风把阳光吹散,月光便涌进了黑暗,让人间的夜来香盛开,花香会沾在清瘦的月光上,等待着阳光下芬芳。
无论白天与黑夜,我和大象会在天上时时刻刻地关注他,那时我们肯定会长出透明的翅膀,那时我们肯定会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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