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青芜 于 2015-6-18 00:18 编辑
从没有一个人曾这样潜入我的血液,深烙刻骨,印下一朵梅花,从没有一种文字让我如此沉迷,甘愿折服.在灵性飞舞的字语里,你仿若看到了远古长发及地的巫女,她口吐符咒古语,与天地山川峦飞鸟对话。
我便是其中一位有幸聆听的人间过客,从驻足不前到痴迷癫狂,然后在她的对岸落户安家,醉心潜听她的梵语妙珠,重新审视甲骨汉文的风华与人世禅境的紧密关联。如果说她是一位立碑人,那她挥笔而就的定是魏安风骨,这便是简嫃,一个遗落世间,佛骨梅魄浑然天成的女子。
在读她文字前,我以为所有的文字不过如此,心境也好,情感也罢,来来往往,反反复复都是如此,而她却似一只突兀的飞鸟降临,在我眼前翩旋飞舞,令我误以为这是天国的长使,为点化众物而生.她不仅打开了一扇古汉语与现代文字对接的桥梁天窗,而更重要的是她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智慧天真,毫无矫饰焊接的痕迹,我以为这于文章是最重要的。
反复咀嚼,有的若冻梨枯燥乏味,心生厌烦,有的若清茶口齿生香,常饮常新,而有的若饕餮盛宴,你一生只能遇到一次,而简嫃便是后者。于我,她是一只天外青鸟,飞驮我进入文字的空灵圣境,犹如阮郎误入深谷偶遇仙人,过百年而不自知,以为弹指一瞬间。
所以,若有人拿千百珍宝,我也只愿独守一隅,安心与她为伴。
香儿,游戏一别,洪凌波的硬骨慈悯以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敏慧,常让我回想,然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有在“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率真与重情,这才是本色,所以冉冉说“洪凌波游戏后我一定要加她”,是的,我赞同冉冉看人的眼光,因为只有同类才能在茫茫人海中识别共同的气息,即便隔的万千多远,我们终将遇见,遇见即是永远,你说呢?
千川归海,万仞云岗,现在,你我坐于光阴的两岸,相视一笑,以字为桥,你来,我卷袍袖煮山茶,殷勤款待,你走,我摘漫天星光相送,若有风雨,就且安心草棚与我对弈,天黑夜凉,我们开一坛简酿的陈年月水琼浆,举杯痛饮,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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