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无为公子 于 2015-11-26 09:33 编辑
闲过信陵饮者,泽州人氏,无经天伟地之材,有钓名沽誉之念。现实中为一闲差衙役,趁得闲暇,无事便鼓噪网文,变幻身份,往来恣肆,近得墓皇亲睐,掌天监,兼文史之职,随侍左右。
其初出于达人之际,游学于潇湘,寄读于国师心无门下,作雅调,所获甚微,著则无几,偶得佳句亦无人赏,终是怀才不遇。反观诸生,皆大热,终日荡漾于文字,动辄呼朋引类,纵论文事,皆以名士自诩,俨然以大佬自居。然闻其言辞,多流氓习性,痞性十足而少涉清流,尤以潇湘四大恶人为最。然闲过君竟羡其行,欣然与之为伍,去高谈而作鄙说,远精致而存俗物,其言娓娓,其色蔼蔼,其心拳拳也,渐显声名,殊可叹也。
未几潇湘届以斗文大会,各社文士奋起,各流各派风雅之士纷至沓来,景况盛前矣。国师心无引同道数人密会于朝,以莫愁、苏力主襄大事,拨闲君以助。赛事绵延一月有余,闲过君前趋后就,多有赞画,以功晋为散部侍郞。后倚声名,每临大赛皆挥斥方遒,局措有致,以致潇湘其时为达人一时之盛,无出其右者也。
达人散后,蜇伏故里,相妻教女为乐,偶作戏言,不究其理矣,难得几许辉煌伏笔下,不见三千锦绣落笺中。如此二年有余,然生性贪慕浮华,每思往日虚名隆誉,心生戚戚焉。
后三年,潇湘故旧齐集于六星,有好友携引而入,守缺一月后拜为视部侍郎,屈为猫王使驭,又或为散部赛事主管,两部逢迎,不亦乐乎。其间遇有西湖乱朝、叶子秽政,闲过俱有狷狂不羁之语,兼有拨乱反正之举,奈何权不及人,多为徒劳之功,后耻于同伍,挂冠乃去,善莫大焉!
前借南亭倾覆之际,重金赂得六星国相苏力,荐得城南镇守使,忝列衣冠,奈何难驭其下,有称诗坛二杰曰死火、桃花者,数月不朝会,廓然而难有诗语,人或问其故,皆曰:文字之贵,不能贱得;经史之深,岂可浅行;如今国学式微,徒增竖子之名,奈何奈何,莫若青山一角埋名姓,老舍三间隔是非,而已而已!
然闲过君主政城南以来,真可谓,书生一介行歌万里,文气满怀纵马千山。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慢诲之心,终致日贴上百,渐进六星三甲之列,且自无怠意,作鞋匠论史系列多部,部部引经据典,趣意横生;乱谈红楼多人,以人喻人,妙不可言。
至此,闲过君投入城南以来,闻达于六星,更得青芜、水烟、柴禾妞等才女之倾慕,终日流连,互以爱妃卿家作答,乐此不疲。
然则江湖有言,闲过君纵横网坛多处,身性异于常人,巧颜令色,善变女声,人莫能测矣。人或称信陵君,或称过儿,有好事者称之为闲姐者多矣,然皆可呼应,莫不怪哉。更有江南诗神达人二哥之诗文者,不辞辛劳,以老朽之身微服私访。可谓穷一世之极智,尽平生之所学,利用侦探之高深技法,兼用无出其右之识人术,捕闲过之风,逐闲过之影,苦心孤诣,去伪存真,终证得一说,即闲姐为令小贱之媳也。此言一出,众皆哗然,皆曰闲过易容之术已臻化境耳,真乃叹为观止矣。
然其不为人怒,不为言怨,更不为谣扰,兀以自法为乐,间以令箭、苏力等名人逸士作帮,集文史精要为底,取利害得失为针,凭千载传承为线,吐纳穿引,开关闭合之间无不游刃有余矣。后自称六星鞋匠,究其意,大有讥诮六星众生人等乃破鞋也。其心可诛乎?
无为公子曰:闲过君经年研习国学,擅文史,常作歌,涉猎颇广。真可谓杂谈邪说精熟,旁门怪论称雄矣。且时常有惊人之语,领一时之风骚,创文坛盛事之日久矣,时人称之,颂之贤名多矣,今见果然也。然饱学之士如诗文、西湖、叶子之辈常非其说,云其所作实为博闻强记之术,无甚新意,洋腔怪调,东拉西扯之技耳,今登大雅之堂讲经说法,笑莫大焉!今见亦拂然不悦也,嗟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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