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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复制链接]

凡女

主楼

发表于 2015-12-24 00:10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本帖最后由凡女于 2015-12-24 00:13 编辑

   我来了。
   似乎和小说绝缘很久了，看着往日的文章感觉仿佛是过了数十年后，已然苍老的死去。我来了，你还爱我吗？
   雾霾笼罩着这座小镇。小学，中学紧闭着锈迹斑斑的铁门。97后和零零后的孩子们躲在家里暗暗得意。乡镇级的公路窄的吓人，呼啸而过的大货车，汽车公交车，电动车，三轮车，就像是紧挨着的气球，冒着被挤破的危险，争抢着赶路。
   行人并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路人经过我的身旁时，也是行色匆匆。
   忽然想起我信手涂鸦过一首诗，第一句就是……雾霾深处的少年……再想了想不仅自己傻笑起来，少年在雾霾深处会不会得气管病和肺病？真是没文化好可怕，那时竟不知雾霾为何物？现在看见灰蒙蒙的雾气深处那若隐若现的树林，会不会真有一个少年执笛而立？想着想着便掩嘴而笑，感觉自己是笨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我忘了戴口罩。这对于另外一些路人来说可能就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雾霾天，来这马路上散步？也是会有路人如此想，这真是个傻子。
   我来散心的。散散这积忧许久的心。
   一只猫大摇大摆的从拥挤的车流中穿过马路，跳到一个卖奶茶的铺子的窗口处。喵喵的叫了几声后，又不知跳到何处，转眼便没了踪影。猫也会像人一样买奶茶用来解渴或者解馋吗？童话故事中不是常有猫的故事吗？经过几千亿年后猫会不会也像类人猿一样进化成人类，背着包包，啃着面包喝着奶茶匆匆的赶在上班的路上，或者在像这样有雾霾的天气中，带着口罩像现在的路人一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与他们格格不入的猫类？
   这真是个可爱的想象。不是么？
   我越来越怀疑自己的智商已经低龄化，就像我总是用怀疑的语气反问别人是这样吗？或者说话总是带着些口吃，断断续续的想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这小镇有许多狗，都是一些黑瘦腿细长的狗，是逮兔子和山鸡的好手。住在镇上的男人们常常以自己能干的狗为荣，时常有赛狗之类的赛事。比赛究竟是如何的我并不知情，因为我对此并不关心，也不喜欢那些看起来很吓人的狗。
   我只关心那只死去的野兔。
   小镇上一个正上六年级的少年曾经给我看过一张野兔皮，真的很漂亮，就像是有些羽绒服上带着的大毛领，褐色的发点黄，摸起来细腻，软和。我并未真正见识过野兔的模样，生活中所见兔子的颜色也只有灰色和白色。当然我并没有敢摸那张皮毛，之前所说的那种感觉也只是少年述说给我的而已。
   因为我看到了漂亮的皮毛后的血肉模糊的一团，吓得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所以只能想象那只野兔曾经是如何的绝代风华，异于同类。
   我能想象出那个少年的父亲在得到那只野兔后的爽朗的笑声，和对自家狗狗的赞不绝口。
   高楼林立，商贩遍布，车流不息的小镇在这阴沉灰暗的雾霾中显得沉默安静，我的耳朵似乎被堵住了，已然听不到一些喧嚣之音。遇见熟人也只是点头微笑，淡淡而过。
   我来了，也只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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