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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月如 于 2016-4-16 19:15 编辑
忘记所有一切可说和不可说的欢愉哀愁。
——情深以待
A
如果那年大学毕业,我不去日本,那么,哲铭现在就应该是我的丈夫,而不是百合的。
我和百合都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不过我是校花一号,而百合算是校花二号吧。哲铭是先追求我的。哲铭很帅,学业也不错,可他不是上海人。
我将要去日本,因此,我和哲铭恋爱时刻保持清醒。我很迷恋哲铭的吻,但我不打算和他有未来。当他冲动地扯断我的文胸带,伸手握住我的乳房好一顿搓揉时,我心醉神迷。他一边摸我,一边吻我,一边慌慌张张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又粗又硬的家伙塞到我手里。我喜欢那热乎乎的感觉,但我那时不知道,原来哲铭的家伙长度有19厘米。哲铭脱下我的裙子,要将手伸进我底裤时,我选择了拒绝。不是我保守,我是怕我们走过欢爱这一关之后,会给我去日本带来阻力。
我去日本前,百合问我,哲铭怎么办?我笑笑,说,送给你。我并不知道百合喜欢哲铭。我更不知道,我走了以后,他俩真的好上了。
B
我从日本回来已是三年后,清瘦孤单。但百合却和哲铭成了好夫妻,他们生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儿。百合依然很美,略略发福。我开了一家美容院。我和百合仍旧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百合问我,“安妮,你不会怪我吧?”
我说,“不会,我怎么会怪你?是我自己说把哲铭让给你的。”
百合很旺夫,哲铭在上海已经开了公司,买了别墅。我本来没打算节外生枝,可百合太实诚了,她老在我面前说他们的闺房之乐。百合跟我说,哲铭哪怕工作再忙,夜里回来都不肯放过她。百合还说,哲铭的家伙长19厘米。我笑笑地听着,渐渐觉得脸部肌肉微酸。也许潜意识里,百合也是有炫耀之意的吧,也许潜意识里,我也是渴望了解的吧。
一直就害怕被纠缠不放,也并不是性饥渴的女子,无论是这几年在日本,还是回到中国。可是现在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第一次私下给哲铭打电话,他很冷淡。他说百合在家等他。可是那晚,我却收到他发给我的信息,他说,安妮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欣喜若狂。
我再一次私下抱住哲铭时,他很忐忑地不敢拥紧我。我紧紧地贴着他,热烈地吻他,我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哲铭说,“我这样太对不起百合和小蝶……”他已经是有太太和女儿的男人了,可,这本来就该是属于我的男人呀!我主动伸手去抚摸哲铭的家伙。他硬得一如当年。
此处作者删除情色描写326字。
C
百合依然时时来找我,她的小脸黄了一些,但仍旧一脸幸福。我没有什么不坦然。我想,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小脸就该更黄了。可有一天,百合在我的美容院忽然呕吐了,小脸儿煞白。我说送她去医院,百合摇着手说“不用”。
“该死的哲铭,他这19厘米究竟什么时候会太平点儿呢?不顾惜我倒算了,连儿子也不心疼么?安妮,你倒是帮我想想办法看看……”百合漱口后,喘吁吁说道。
我仿佛五雷轰顶。哲铭仍然勤力向百合求欢?百合又怀孕了?那,我算什么?心里五味杂陈滚过。又暗暗骂自己,自己干这些,想这些,那百合在我这里,又算什么?
D
哲铭几乎天天要和我见面,他果然是有着极其旺盛的性欲,似乎时时刻刻都能保持19厘米的鼎盛姿态。我的确是享受的,但也愤怒伤感。这一天,他让我特别舒爽,在最后的高潮顶点将来时,我哭泣着呐喊出来:“我——算——什——么——???”跟着,哲铭也长啸一声泄了。我们静静地躺着,哲铭喘了半天气,之后悠然对我说,你和百合真是不一样的好味道!
“百合不是又怀孕了吗?你还动她?你和她……”我的酸楚和恨意,是这样没道理,却这样身不由己。
“怀孕了也需要我尽一尽为夫之道嘛,百合真是个难得的好妻子……”哲铭感叹地说。他在我的床上夸赞百合是个好妻子!
“她是个难得的好妻子?那你为什么今天还会在我这里?”我拔高了声音。
“她早就知道我们在一起。她怀孕了,我性欲强,总要妥善解决这些问题,百合真是难得,对你也是难得的好朋友……”哲铭继续喃喃。
“你住口!你滚!你们,郝哲铭,齐百合,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联合欺负我!滚滚!”我豁然而起,赤身裸体对着哲铭大喊大叫!一只枕头被我扯破了,桃红色漫天绒絮应景似地飘满整个房间,仿佛每一片桃红的羽毛都在说着调笑的话,“19厘米,19厘米……”
没想到,百合依然淡定来找我。她那么娴雅、大度地问我,“安妮,你感觉不好吗?哲铭,本来是你的,现在我们一起拥有,不好吗?”我看着她渐渐隆起的小腹,有口难言。究竟是我更恶毒,还是她呢?或者是那夹着19厘米恶源的哲铭?
E
我和哲铭继续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19厘米情色关系。百合温柔贤淑地养胎。我难以割舍欢愉,所以,我只得忍受我所感受到的莫名耻辱,来自男性和女性双重的。百合果然养了一个白胖儿子。
吃满月酒时,我作为百合的闺中密友,送了沉甸甸一只金锁。哲铭和百合让他们的儿子认了我这个干妈。看着哲铭牵着乖巧的女儿,百合抱着刚满月的儿子,一家四口在镜头前笑得满意知足,我又一次不知道自己算什么!
我在满月酒宴上喝醉了。我喝醉了之后哭啼啼扯住哲铭的袖子不松手。我不知道怎么被送回家的。醉后醒来,我打开手机,没有任何音讯消息。那已经是半夜了。我发信息给哲铭,“我要你来。”没有回音,哲铭就此安静撤离。
百合依然不动声色来探我,拖儿带女,但不提哲铭。她不提,我无法启口再提。我所有的怨恨,只能闷在心里,伤自己。
我再次选择了离开。忘记哲铭,忘记百合。忘记和情色19厘米有关的,所有一切可说和不可说的欢愉哀愁。
201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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