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6-6-9 00:01 编辑
导 言
我始终不能确定,嘎玛丹增是位具有漂泊感的旅者,还是作为旅者与生俱来的享受这种漂泊感。
他的多数作品会令我们绝望地看到,我们熟悉到熟视无睹的一切正在消逝,而那些扑面而来的事物,却始终与我们保持着毫不妥协的距离。即使他《在时间后面》《分开修行》《越走越远》,也难以抑制《美丽的死亡,是我所有的悲伤》……
“嘎玛丹增的写作,是一种怀念,更是一种挽留。”(杨远宏《停在泸沽湖的一面心境》)
“沿着他的真情写作可以抵达人类精神的源头”,“嘎玛丹增的写作,是对故乡家园的一种感性与理性的双重回归。”(房照《当代文学作品缺乏鸟叫声》)
“我始终觉得嘎玛丹增在潜意识里躲避着什么,我似乎隐约地感觉到这恰恰是本真、是真相……我们不难发现他的精神世界与现实感受之间是存在落差的。他认为古老文化的死亡,就是人类无力抗拒的忧伤。”(归隐宋朝《一望乡关烟水隔》)
请看,嘎玛丹增——
文/归隐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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