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淡淡一片云 于 2010-2-4 15:37 编辑
《喜冤家》 中山狼,无情兽,全不念当日根由。一味的骄奢淫欲贪欢姌。觑着那,侯门艳质同蒲柳;作践的,公府千金似下流。
--------红楼梦第五回
一,
“幼琳啊,今日我看见了谭伟,去孟庄送他的情人呢。”夫诡秘地对我说,
这个嘛,大家伙早就知道了。
谭伟是谭局长的二公子。
若用面如冠玉,目如朗星这句话来形容谭伟,那是再合适不过。
这是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男子,爷爷县局级退休,父亲半生混仕途。
谭伟初中没毕业就在老子的安排下走形式当了三年兵,就为了转业后名正言顺地进个事业单位。
刚上班,媒婆就几乎踩破了门槛。
“谁要你们介绍?主动上门的还谈不过来呢!”,谭伟头把一扬,眼神无比狂傲兼夹杂着一股匪气。
凭谭公子的条件,谈恋爱自然不需要付出啥,这付出既指金钱也指感情。绕是如此,渴望跃入侯门的美女还是站成了后继大军,宛如田园里的韭菜,这边刚割了一茬,另一茬又冒尖等着呢。
自20岁至25岁,这谭公子枕边到底换了多少名女子,我想,大约他自己也记不清楚的。
二,
应该在98年,本市突然冒出个发廊,取名“万艳坊”。
发廊的女子都是精选的魅人儿,蜂腰,浑圆坚挺的臀,个个是袅娜妩媚的流萤。
理发只是个幌子,一看就是,柳门永远半虚半掩,让路人可以看的见里面的玉腿排列成肉林。
本市霎时沸腾了,准确的说,是本市的男人成群骚动了。
听人说,起始价50元,转一圈白看也要给,这钱可以随便摸摸小姐。若想要深层的服务,请上二楼吧,起步价是200元,小费随便给。
这班的公交车,群始群发,旅客络绎不绝地上上下下。
夸张点说,去那儿的官员与寻芳客,若把那股子干劲用在治理本市的经济发展上,那么,想本市早会水泼土淹地富疯了。
据说,本市半年后,避孕套洛阳纸贵般地调价了。
据说,那妖冶的老板娘,用肉体与金钱砸晕了本市很多的政法官员,至于后来省里撤罚了众多参与嫖淫的要员,那只能是一年后的后话了。
这样的好事,断断是少不了谭公子的,人家有得是钱。
玩上瘾后,比较出了野花的勾魂,良家少女哪能如此够味?谭这厮开始流连忘返了。
谭的某哥们偷偷传,那谭直至本家小弟弟溃病后几乎烂掉才收山,当然,这也是很多年后才外传的风流史。
三,
谭公子的母亲自然要慌了,早该慌了嘛。这个素日无主见的母亲,自谭长这么大,一直对其百依百顺,汗毛都不舍得动一根。
在儿子治好花柳病后,忽然狠下心来,你已经26岁,必须,尽快给俺娶个儿媳妇。
费劲周折才治好病,谭公子已经虚空小半年;再说,万一传根的小祖宗丧失了繁殖力咋办?
谭公子一旦松了金口后,只仨月,一个淳朴秀美的媳妇进门了。
那媳妇姑且喊秀吧,眉眼低垂,性格温婉,一看就是纤尘未染的黄花大闺女。
这秀是中专刚毕业的学生,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
谭家要得就是这份单纯,给秀安排了个好工作。
之所以屈尊下娶,原因不外如下:
一,有姿色的市里女子几乎被谭公子玩了一个遍。
二,谭公子的风流骄奢,知底细人家的女儿断断不肯嫁给他的。
谭一开始也是稀罕了秀好一阵子的,这不,没有半年秀就怀孕了。
一直愁眉不展的老爷子终于展颜笑了,是啊,谭公子的姐姐早抱了个胖外孙,这谭家啊,终于不用担忧要绝后了。
这谭老爷子啊,也是喜偷腥的主,只是,比其儿子来得有品味些,只包养不嫖娼。
自从谭老爷的寡母前年去世后,谭老爷子常晚饭后大摇大摆去某小区情妇家,以前有个老娘呵斥着,现在是野马脱了缰绳。
谭公子的母亲是世间少有的女子,说她少有,是指她的一味俯就与顺从。谭老爷婚后一直养情妇,现在情妇换到了第三届,谭老娘一直脉脉清晰;可她,就是假装不知道,撞眼皮子底下了也装没看见。隔三差五地打麻将,也许,人家早不在乎什么偷不偷的事了,无所谓。谭老爷一高兴就不回来了,谭老娘对外解释,俺家老谭忙,累了就在局办公室睡了。
秀一怀孕,谭公子又开始溜了。
四,
谭公子归纳整理了以前的寻芳路,嗯,奏这么着,以后找饭店的小姐。
屁股兜总鼓鼓囊囊的,那面掖着备用的避孕套。
很快,新的风流野史又诞生了。
说啊,有一次,同事聚餐谭忽然不见了,以为人走了呢。吃完饭下楼,发现了谭公子的车还在。对,谭公子是不是又喝醉了?得找一找呀。
大家把这个差使交给了谭同屋的一个小兄弟后,人群就先散了。
谭的小同事,爬上黑幽幽的三楼遍搜开来。
当推开了墙角的某扇门,小子几乎吓傻了:寒冷的冬夜,惨白的月光清晰地打在两具正在疯狂交姌的肉体上,一张薄餐纸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权做床。
那之后好久,谭的小同事还捂着心口窝对外人诉苦:“我的娘,长这么大没吓成这样过,简直吓傻了,傻到如何滚下楼都不清楚了……”
秀呢,含着泪水隐忍到了孩子下生,苦命,不是个带把的,婆婆的脸挂霜了。
谭老爷子呢,也是隐隐有些不快的,毕竟,独子也是想要抱个独孙啊。可是,自己儿子如此不肖,这招人疼的媳妇不吵又不闹,调顺的招人疼;于是,这谭老爷把素日惜香怜玉的心不自觉地就给了儿媳妇一部分。
秀暗夜的悲泣逐渐少了起来,守活寡就守吧。自己的女儿咿咿呀呀地已懂得叫妈妈,喊得秀心抽痛,是啊,女儿会喊爸爸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算啦,守着女儿过吧,幸好,公公待自己如亲生闺女。
五,
有人说,欲望是一切罪恶的渊源。
想秀,本是一个花事正浓的少妇,结了婚丈夫就风流,满腔情爱无人付诸。
如今,公公对自己如此温存,刻意俯就,秀的感情慢慢发生了异变,对公公逐日地喜欢起来。
一开始的喜欢还是晚辈对长辈。
谭老爷子亦是个惯弄风月的成熟人物,岁月的历练,越发使得他窖香浓郁,自有一番毛头小子无法比拟的慑人魅力。
这秀的感情溪流一开始就起错了头,一旦放流更无法控制了。
谭公子好久没进家,迎头看见了秀在洗公公的裤头,谭的眉头一皱,心里大不快。
吃晚饭了,母亲还是没回来,麻将还是一打就会一天一夜啊。
谭公子感觉秀和公公的气氛不对劲,自己倒成了个外人:女儿看见他就哭喊着不让抱,死活勾着谭老爷子的脖子不放松;秀熟稔地给公公添饭夹菜,眉间的沉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风情隐现,好像心情大好呢。
对,爹好像也不大去情妇那里了。
这谭公子,阴沉着脸上楼了。
深夜,秀的闺房里传来低低压抑的痛苦呻吟声…….。
第二天,秀撇着个裆拐拐地下楼了,那谭公子昨晚可劲性虐待了她。
六,
现在,谭公子彻底不回家了,找了个女人给他生儿子。
在偏郊遂购置了一处院,学老子一样包养情妇,不满街乱嫖了。
秀的女儿开始满街跑,一会看不见爷爷就会哭着要。
夏日的午后,某小区有时看的见这样一道风景:小女孩蹦蹦跳跳很开心,左喊一声爷爷,右叫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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