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竹篱笆低矮过我的腰身,假如有永远。蛙声与河流是我心底最豪迈的壮士。假如我跟你提起过我的卑微与贪婪,而此时的我又是多么的空荡。假如天空一直这么的明媚,世界这么多的孤单,随牧歌放纵天际,能染心间几分我是谁,路过这一座又一座迷离的城市,脚步上有红尘,红尘里有哀歌,哀歌里有忏悔。
落花有河畔,小鱼有大海,大海有天际,天际有仰望的人群。这一壮观的景色,有没有人站在这里。我问禅“如若以心灵逆变幻无常,如若以未被弃置的明眸,来换一颗平常心,你愿否”。禅不语,昼与夜我也不语,我们相对座,不饮茶。窗外没有梅花装饰亦没有雪花,这样美好的季节。各个城市忽远忽近的凄厉,我听不到了,我关上了倾听的耳朵,闭上了可以分离悲与乐的眼眸,感与冷暖自知,而我只想做一个活着的人。
假如我接近过你,请你勿忘我的浮生,带动悲与喜,梦的最深处,我开始认真的给自已写戒律,清晨醒来红枣花生粥,午后一杯柠檬茶,晚上热水加姜驱寒。每一个步骤,简单而明媚,每一个明媚在颠簸流离里伴我永生,每一个重生,都像清澈的溪水,流过我的夜色与憧憬的眼睛。懂远方这个词的诠释。你不来那我就做越来越厚的梦,不说秋的喜悦跟冬的浓烈。
之二
落日之西,而对这一绝世美景。浅色的空气中,有鸟鸣、有簌簌的泪水淹没悠悠的陈旧。落叶上,走过的人群三三两两,蹬下身子,头发跟树叶一起在风里飞,悄悄的问,你们约好的吧。约好了这样的飞舞吧,连同过去的日子。这一些浅色的纤弱,面对你们我该怎么办呢?感觉闭上眼,梦中人就在眼前。闭上眼沉默那么多,黑黑的眸子里渲染几点繁星,月光也挤进来,夜晚还是来了。
幽深的河水,我感谢于在同一时间跟我共存的万物,感恩于它们的不打扰,感恩于它们的恬静。感恩于它们酣睡中,容我轻轻吟或是低低走近。再无悲切的情怀去无所适从,再无陈旧的泪水打湿这难得的惬意。这是多么的好,内心安静的如一潭池水。轻风暗来,心情如此缓慢地跪在神的面前,容我低下头敛去一脸的疲惫,敛去一脸的氤氲,侧过脸听寺庙的小钟声,泛岀祥和的人世与烟火。
所有心思,开始寂静的不再言语,前路宽广,一扇小窗轻轻的打开,面对春的眉梢,我跟小麻雀交换眼神,飞呀,天空那么高,把自已放在阳光里,做一些温暖的梦回来,你要告诉我,你去了哪里,经过了哪些风景,遇上了哪些人,跟他们说了什么话。一直在揣测,最后我会醒在哪个梦里,醒在哪段熙攘的人潮里,醒在哪段跌跌撞撞的歌谣里,醒了,是的醒了。醒在了夕阳落满门窗的轻盈里,是的醒了。醒在了裹得很严的冷漠里。
之三
此刻,我想睡在床上,梦到我想见的大海。世人都说你有缱绻的柔情,也有汹涌的波涛。可是我梦中的你只剩漂泊,在你之上的是孩子,在孩子之上的是净蓝天空。。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去目睹你的风采,在人间在黑夜的关口,请你不要咆哮,让我看看,我们接近的素昧平生有怎样的平凡。它诱的我,在人间、印下回眸的次第重生,它诱的我在人间探手去云层,有雪,它不落下来。
每一次仰望,心都会暖暖的给予。小善良这么多,这一生纵然很轻,可我还是要找到它安息的地方,纵来回奔忙着变化始终放在心里,然我知道,念念不忘的是星与晨,念念不忘的是小笑声跟简单的沉默。说不出更多柔软的话,小絮语失眠了许久倦色很深。睡吧。带一抹微笑,安静的睡吧,天亮以后,这些可念叨的生动,种植在许多年后终于缄默寂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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