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文/苹果树
几点开始?大雨走在行军的路上
白天有点期盼的念头
深夜里出没
嘈杂声,热烈在黎明里
大半个村子的人,打着伞
有点喜形于色
看水去,看水去
淹没膝盖的水呀,荡漾着垃圾
化工厂外面粉红的水,混入水流
千载难逢的机遇来了
记得爷爷讲起好多年前的洪水时,摇头哀叹
财产,人命,日子打折
或许,时代进步了?
我怀疑自己的感觉和判断
怎么这洪水的到来
像是多数人期盼的事物
“安居乐业”久了?
蓬头垢面的流浪者
在路边,在桥下,心安理得
洪水来了?洪水来了!
蝴蝶标本
文/苹果树
在荆条花朵上。悠悠颤颤,停落
雨就下了,毛毛细雨
那时风刚进山谷
乖巧的羔羊,将小草叶含在嘴里
它还嚼不懂春天羞涩的味道
翅膀反复收拢,又打开
吻,羞涩如待放的野菊
牧羊的书生
讲梁祝的故事给整个山野听
听哭了蝴蝶小小的心
多年后,迷路的书生
寻找回程
不肯相信自己讲的故事的人
在深夜,打开泛黄的书本
对着一个蝴蝶标本,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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