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扑尔敏 于 2016-10-9 08:52 编辑
昨晚和同事一起吃饭散步回来,两个年轻女孩从对面迎来,她们像天使一样微笑着递给我同事一盒安全套。请你们相信我,我身边虽然相跟着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同事,但我们真的只是街道上的两个过客,他的目的地是爱家公寓2号楼,我是1号楼,不是在共同去偷情的路上。实际如你所知,因为艾滋病已被冠称“世纪瘟疫”,现在有越来越多的艾滋病的义务宣传员,手持安全套在大街上到处溜达。
春花秋月防乱搞,往事知多少。好久好久以前,孔孟之道就将礼义廉耻纳入道德体系。国家衰败,往往也以浸淫和与美女乱搞为害首,《左传》里就有“夫有尤物,足以移人,苟非道德,则必有祸”的忠告。哪比得上现在,处处透出人性化暖心关怀,怕你乱搞染病,连作案工具都帮你准备好了。幸福啊,兄弟们,就好像你去公厕大便忘带纸了,隔壁从隔板下塞你一张那么贴心踏实。
更有那深深体会到人性化关怀精神的男同胞们,将关爱频洒向天上人间、花街柳巷,更有干脆召妓回家,夜夜欢场。小姐们也不负众望,个个都是三八风尘红旗手,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日日夜夜门户大开,各种身下辗转承欢。
说起小姐,原谅我,我就想起了动物世界。据科学研究,许多动物是多“配偶”的,也就是可以随便乱搞,比如狮子大象马。但是严格按照一夫一妻配偶制的狼,却被人类的文明语言糟蹋得不像样,因为我们都习惯把花心暖男称之为色狼,却非色象色马,狼真是被冤死了。
我当然断不敢把小姐和嫖客比喻成狮子大象马的,要知道我们这已经是一个处处有着人性化关怀的文明社会。所以,我就努力去理解小姐们的生存哲学精神,试图理解有人尤其男人对他们的怜香惜玉:弱女子不容易啊。是的,没有谁天生就是小姐,但是甘沦为小姐的必定是天性好逸恶劳贪慕虚荣之人。这一点来说,还真的不像狮子大象马,和猪倒是有点像了:每天什么都不干,只哼哼着,等人喂食。
要知道我们这已经是一个处处有着人性化关怀的文明社会。所以我也少不了会替男人设想,男人为何喜欢嫖妓,也许因为有一种嫖妓情结么?你看有那贵为皇帝的宋徽宗,坐拥后宫粉黛三千,还在马滑霜浓的三更,偷偷去给李师师送橙子。还有那被伊们消得人憔悴的柳永,留下来一篇篇嫖妓诗记。故而才影响至很多男人,不仅艳羡三妻四妾,还纷纷具有了嫖妓情结吧。那么,可见男人的嫖妓行为,不仅跟男人的品性、道德有关,还与一个社会的习性、男人的嫖娼情怀有关,也不一定就是道德败坏者。我这么说,可能让女人对男人又添几分失望,回家对自家男人生起疑心逼起供来。但现实在男人世界里,谁嫖谁知道。
所以作为男人,我想,也许多数男人都会在成长的历程中,照顾过小姐的生意。或者在寂寞的深夜里,惦念过妖媚的青楼女子。当然,像花若叶这种纯情大色狼,也只是把那点小心思藏着,是打死不会把理想照进现实的。
但这世界还有另外一种人,也像柳永“有井水处即有柳词”一样,几乎达到了“有人处即可性自由”。真可谓一个情中圣人,一个性中翘楚。NONO,不是李银河。李银河要的性权利,无非是纵欲,不若我们这位木瓜先生更具有柳先生怜香惜玉的风骨。只是柳先生窘迫累累,木哥哥却云淡风轻。柳先生身上没有多少银两,只好跑到青楼知己那里去过夜,妈妈桑忍不下去了,和他算帐说你吃了这么多天白食,又睡了我们这么多文学女青年,你什么时候先把这笔费用给结了啊。搞得雅致的柳先生非常尴尬,但被他嫖的姑娘则纷纷出手相助,嫖资都拿出来给他垫,妈妈桑一瞧,这不还是吃自己的一样么,只好罢啦。你看古人嫖妓还名满天下,又能白吃白睡,哪有木瓜之流教人嫖给钱,还教人嫖时要带上一颗爱心,真是人各有志啊。
据说木哥哥还接受换妻的观念,认为“换妻”和是一种自由的性取向,只要你情我愿不损害别人的个人行为都要尊重。我想,这就是性伴侣了吧?性伴侣就是用以满足生理需求的对象,要比成人用品店的充气娃娃高一个档次吧?于是,我的眼前立刻闪现一群白花花的塑料充气娃娃们。
眼看性自由后玉体横陈,精液成河,我们本已经越走越远的白衣飘飘的感情时代即将瓦解,我不禁急怒攻心,想一把扯下遮羞布冲出去:“你们这些个淫民,就不懂得克制吗?什么叫克制?性欲是动物的原始欲望,人和动物之间有个差别,就叫克制,也叫羞耻,克制是一种社会文明,知道不?”横里却见木哥哥云淡风轻荷袋而来,给高级充气娃娃们递上一沓安全套:“为了人人安全,请别忘了戴套,呵呵。”
于是在木哥哥的三观普世下,社会一片性和谐。罢罢罢,我只能提醒那些喜欢翻男人手机和口袋的女人,须注意了,以后别想在男人身上翻出安全套,就沾沾自喜以为抓住了男人的重要把柄,要知道这是爱的奉献,这是人间的春风,这是幸福的源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