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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那些情 文/蓉蓉
每次想起瞪小眼,我就忍不住笑呀笑的。我有时候调戏别人,说恋个爱吧,可我从不敢调戏他。因为他码字速度太快,思维又敏捷得不行,我怕他揪着我,趁势反调戏。艾玛,就我这冲劲有余,耐性不够的,太恐怖了,就。他有办法把人气死了,再气活,也能把人气哭了,再气笑。所以,我还是明哲保身,站远点看他气别人,捡点乐子偷笑,才是上上策。
但其实只这么想想,瞪小眼对我,从来都是手下留情的。或许是太熟了,下不了手,又或许是,他跟我聚散之间,是走得最远、最远的——如我所说,把友谊走成了亲情。就是不说话,远远看着彼此蹦达,也是欣慰和暖意。说起来,我们性情有太多相似,看似热闹实则清凉,看似傲娇实则柔软,看似犀利实则忍让。当然,和瞪小眼之间,更多时候,是他让我。
不远不近,不腻不冷,就这么走着。
从前的从前,嗯,久远到缥缈童年了。小伙伴跟我起了误会,纠结起来追杀我。作为对方阵营的瞪小眼,虽然不能出面帮我,却也不肯出手杀我——据说还因此被同伴谴责。我从来就不怪任何人,我说过的,设若欠缺基本信任,任何误解都会动摇根基。那么,缘尽于此,我转身就是了。但不代表我不记着瞪小眼的善待,永远、永远。
过了几年,在红袖版面遇到,他已换了名字。忘记谁先招呼的,总之,知道是他,亲切感扑面而来。再后来,他跟我女友之间,有些许误解,而他又正是“打天下”之时,故而跃跃欲试。我赶紧挡在前面,说你再欺负人,当心我拍你啊。事实上,真要论打架,我未必能占到便宜,但瞪小眼转身就走了。彼时,心存感恩。
再后来,他的风格已然显露。在他又换名字出现,并且出手拍人时,我跑去QQ找他,说是你吧?他问,怎么说?我笑笑,满篇的瞪眼气息,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但他就悠哉哉说了句:其实,我先去看过你。我大吃一惊,翻找旧帖,果然。只是陌生新人,发帖也含糊,我给选择性忽视了,他也没再去我的地盘——原来,我最熟悉的,竟是他嬉顽掐架的味道。于是感动,于是感念。
然后,不知怎么的,他就迷恋了唱歌。第一次打开听,把我吓得关了页面,直接掩面逃走——真跟狼嚎似的,凄厉、震颤。后来,却又莫名惦记着,胆战心惊把音量调小,麻着胆子再打开听。那种跑调得一塌糊涂,却能深情演绎的感觉,不知怎么就入心了。这让我想起来不按格律写古诗的,或许不符合某些规则的美,却自有他的独特魅力。说不上哪里好,就是竟听上瘾了,每常笑得花枝乱颤,巴巴滴去找来,不听不罢休。
先生终于狐疑了,翻着醋坛子说:这谁啊?唱这么难听,还天天给你唱?把我笑得不行,拍他一掌说,你不懂欣赏,才又接着说,压根不是唱给我的,是我自己找来听的。先生就鄙夷说,口味真重。好吧,遭鄙视了,可还想听啊,索性戴上耳机,继续。再后来,有人游说瞪小眼说他音质很好,为嘛不打磨呢?我很不以为然,干嘛非要打磨?打磨了,还是瞪小眼吗?
在大家伙儿的哄笑、调侃里,瞪小眼继续他独特的娱乐。他似乎也越来越不爱打架了。或许,人到了一定的时候,牵挂多了,顾忌多了,也就无形中被困囿。很难说,这对瞪小眼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我虽然喜欢他发型柔软些,可我不希望这柔软拖垮了他的羽翼,他的挥洒自如和犀利敏捷,他的捣蛋顽皮和恣肆蹦达,多像不受羁绊的野山鹰,或小豹子,那么生机盎然,让人感受到蓬勃和激奋。
跟瞪小眼青梅竹马,实则相处最融洽,却是两场赛事。感谢小容和弈城。第一次,是红袖辩论赛,瞪小眼出场过于犀利张狂,引发了些许波澜,然而他的韧性和坚持,连同适时的退让,在我方辩题明显不利的情况下,给了我很多心理支撑。第二次,是弈城春秋杯赛,瞪小眼的文字功底展露无余,而他最让我感动的,是人都拿我和飞少逗乐,他始终一声不哼,不让我有半点尴尬,且任劳任怨听从调遣。看似桀骜不羁的瞪小眼,实则是那个最具备团队精神的,不是吗?那时候,真喜欢了喊他:果果,果果。
忽而不想多写了,瞪小眼,这一程,我们还在一起,多好。我好像没这么正式给你写过“情书”,是不是?那么,就自作多情再多说一句吧:瞪小眼,不是草儿喊你,你就一定会买账的,是吗?你是知道,我也在这里,你就更多了些动力,是吗,是吗?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原来真有这许多的美好。以前我就知道,现在愈发觉得了——使劲儿甜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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