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初印象”，源于接触不多，读诗不多，只能初初而已。不过呢，也不碍事儿，日子还久，路还长，有心就足够了。
静心整理麒麟文稿，才惊讶发现，他曾是昔日“叫花子头”。昙花一现的“丐帮”，我只来得及听说，甚至都没看半眼。而麒麟的帖子往来里，可窥见某些似锦繁华。不知何故，想起一句话：在最美的时候，相遇。而我呢，错失了他的美好时光。尤其是见他擦好多的黑板，不知毁掉多少心血，又让我难过了一阵：我甚至不能在他低迷的时候，遇见。
一篇篇浏览下去，沉浸在他的世界里。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索性复制下来，准备打印阅读。然而，链接时网络很畅通，偏在复制、粘贴时，从没出问题的外网，居然拉稀摆带罢工了。看着已经快复制到第40首，想起我师公经常批评我：贪多嚼不烂。不免笑了起来，发现天意如此。看来，只能放慢节奏，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吧。
花了半个下午，又花了半个晚上，安静斜靠在床上，闲闲阅读诗稿。又乐了。发现麒麟最初的作品，多数较长且情书居多，而这种拉长、拉缓的节奏，不太对我的急性子，而况涉嫌窥探他人隐私，我私心是有抗拒情绪的。如果真在那时候相遇，也许我不会如此情急，而会不知不觉疏离？但现在心态不同了，倒能以坦然的姿态面对，此一时、彼一时吧。既然认定了，这一路行程里，便有足够的耐心，来发现，来欣喜。
麒麟的文字以细节和夸张见长。譬如：一万种花朵酿出来的蜜，哪一滴都是柔软的尤物。譬如：你一撅嘴，也能掀翻一艘帆船。再如：最后一颗扣子解开，风就穿进了胸膛。再如：三尺之上，云，三尺之下，土。这些笔触，在麒麟的诗稿里随处可见，让人想起浪漫主义文风，那种极度夸大其辞，却又瑰丽旖旎的画卷，在他的泼墨下呈现。
此外，这批文字反应出来的麒麟，是很让我迷惑，也思索的。时而走笔轻灵，宛若小丫头片子；时而又阴郁、自伤，像在一条幽深巷子里，迂回、曲折，奔突，不得挣脱的困兽；时而又激越慷慨，豪气干云，仿若来自上个世纪，激情燃烧的岁月。当然，我最开心的，居然是发现他有用错的字，比如《少年不识愁滋味》，他说“突兀而至的悲呛（怆）”，再如《情歌十一首》之四，他说“一朵花瓣落尽（进）你的锁骨”。这揪错字的感觉不是幸灾乐祸，倒像觉得：他终究是食人间烟火的，能够与之平等交流了。
之前，几乎是下意识的，认为麒麟差不多40岁左右，这该是男人最好的时光。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可他的诗文里，好几处出现繁体字，或者古用字，就很让我困惑他的年龄。譬如：《光阴事》第14章里，他说“我们像子时撅出深坑的老人”，这个“撅”字，以现代用法，是该取“掘”的，“撅”，是古代沿袭而来。譬如《紫》那篇，他说“双肩略寛”，而不说“宽”。忘记哪一处，他写“诗”字，也是用了繁体字。
这种年龄的困惑，还在于麒麟的走笔诸多小清新。譬如《蓝雨伞》里，他说“夕阳坐上码头，你也坐上码头/小脚丫在水里像鱼尾，摇啊/南风在摇，小雨伞在摇“。怎么看怎么像豆蔻年华的笔触。譬如他在《人间有百年身》里说“小孩对着天空，吹出一串套着一串的泡沫/看见的人，都是缘分深的人/缘分一深，相逢入梦”。珍惜当下，珍惜缘分，都会写，但以小孩子的泡泡切入，实在是童心作祟啊！
话说回来，无论多大，其实不重要。就像麒麟自己说的，“缘分一深，相逢入梦”。而我呢，是在这一段行程里，攀缘。前些天整理阿色的文稿，包括整理麒麟的文稿，都给了我深深的触动。诚如我之前所说，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后悔我的选择。连同我打算继续整理的，风清扬和窗子的文稿，我相信，都会给我更多收获和喜悦。
事实上，我之前接触到的，都是麒麟后来的作品。文风似乎有所变化了。显得凝练、通透，也质感许多。这也是我见之爱之，而不肯放手的缘由。我总以为，跟他混迹几天，肯定会有收益的。而他前期的作品，不管是来不及读的，还是已经阅读了的，都值得我细细品味——想起麒麟他评点我的诗句，有两次提及：应该把节奏语句拉开点。从他的字里行间似乎能读懂，区别于他的细腻刻画，我显得跳跃太多，缺少音韵、回旋的美感。
话说回来，麒麟的诗文，尤其是情诗，有两个意向是惯用的。其一是：锁骨。其二是：耳垂。锁骨，这个定名本身，就有诸多遐想——古代锁重大要犯，据说就是穿锁骨。而单就情色切入：向上，是爱恋，向下，是风情。至于耳垂，据说是敏感区，女人如此，男人亦如此。这两个意向，不知麒麟是否意识到，而锁骨，在短短40首诗文里，估计最少用了7、8次，这是否说明，麒麟对细节的神经触感，已经纤敏到了细微末梢处？
太啰嗦了。以后有机会，再继续掰扯吧。回到初印象话题，读了这么多，其实根本不算了解。是那个丐帮的头子吗？距离我太遥远了。是那个麒麟镇镇长吗？镇子我倒是喜欢，类似“开满鲜花的小镇”，可想起他对麒麟的定义，又让我心生苍凉之感，他说：“麒麟者，生于草木/起于无根之萍”。他还说“——献给那些黑夜里彷徨的人，或者献给我自己”，这类比，让我看见月光的白。其实，麒麟原本给我的感觉，是可以依靠的、稳妥的，偏这一时、这一刻，让我想要伸手给他，隔世离空，传递一份温暖。
麒麟，很高兴认识。如此走近，愿你不觉得惊扰！
|
雷达卡
发表于 2016-10-19 13:58
QQ好友和群
QQ空间
腾讯微博
腾讯朋友
分享
收藏
顶
踩
提升卡
变色卡
抢沙发
千斤顶
显身卡
发表于 2016-10-19 14:37
问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