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其实是一个美丽的口号,能放下,才是一种华丽的转身。放下,放下什么?
是对权力的痴迷,还是对爱情的痴癫,是对敌人的残暴,还是对冤家的复仇。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但放下屠刀,再面对屠刀呢?
口中说,放下,心里也说,放下吧!
也许,我们能够放下一部分,但还有另一部分,放不下;也许,我们真的放下了过去,但未来,又有可能有放不下的,走入心里。
放下,是一种愿望,是一种理想。口中说放下,心里念放下,其实,这只是想放下。
真的放下,大抵是什么也不说,就是眼睛里的一个定格,一种从容,一种淡然,一种任风乍起,吹不皱一丝心的涟漪。
放下,大抵必须是在大病之后,大悲之后,大悟之后。
那是一种心的死后,复又活来,悲的绝境,复又生机。
无病,无悲,无经历生别死离,而谈放下,大抵,并不见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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