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一个人,即没长爱因斯坦的胡子,也没长霍金的脖子,偏偏爱琢磨鸡生蛋蛋生鸡之类的莫名其妙,我揶揄他,尔的智商和那两位爷差几光年,他耷拉脑袋,揪揪臆想中的美髯嘟囔,不厚道,总拿大腕儿压我。
圈子文化啼笑皆非,过去有句话,统一思想统一认识,如何统一?也奏是寻找一个喜闻乐见的共性,先不说观念,比如学历,背景,家乡,性别,甚至高矮胖瘦都能潜移默化组队,最让人精神抖擞的是利益。每个人都有道德节点,彼此织成庞大的网,织网干嘛呢?捞鱼。文明点说,共赢。
两全其美是大多数人的梦想,吃香的喝辣的并且道德高尚。说起大多数,也就是主流,其实奏是说自己,将自己融入革命的洪流,指哪打哪,没指打自己。人是不能闲的,一闲麻烦都出来了,比如开头说的那位,开始思考高大上了,牟其中般梳个背头轻描淡写,这辈子最次也弄个总理当当,最后摧枯拉朽瘪茄子,认识的飞跃总能锻造一批脱离时代的狂人,至今仍有人恬不知耻的追问,时间都去哪了,问谁啊?
中国人想象力惊人的丰富,如鲁迅说,由短袖能联想到裸体,进一步完成造爱。几千年前,我们都能望梅止渴,时光荏荏苒苒,哈喇子一样一样的。
最极致的享受奏是躺在摇椅上吞云吐雾,有人毕恭毕敬替我弹烟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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