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草青 于 2017-4-24 22:28 编辑
田野里突兀的一颗桐树上落了一对欢叫的喜鹊,暮色霭霭,秋风飒飒。当一个人积存的故事连眼泪都藏进去的时候,他常常会漠然的注视着远方,就像现在在这无人的晚秋深情的遥望那颗树上的两只喜鹊一样,那样痴情、那样留恋,他其实想要那种愉悦的状态而已,不过这好像是奢侈的也好像是遍及的,不过在他看来自始至终都是奢侈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伸手而永远不可触到,就像打趣的喜鹊永远脱离着人类,这不必去不现实的空乏着思想。
其实他也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老杜叔一直以来孑然而立的样子,在老伴逝去多年后的样子,一如在苦苦追忆那抹不掉的伤情里自我而是,而那情谊绝非某人可以代替,一如这种刻在骨子里的相濡以沫情怀而不可磨灭,某些人起初也许会感怀的惺惺相惜而后愤愤不然,这伤不起的游丝般跳动的心脏再也不愿碰到针尖的疼痛,索然形单影只,索然日子照旧!这便是真实而无奈的生活!他想到老杜叔这些便也 索然无味往回游走,往哪个有点可以称作家的地方?往哪个可以高谈阔论的地方?这无力的双腿信然不着边际,他也许明白自己一直以来没有好好珍惜可以高谈阔论的同性朋友,是多么悲哀的事情,是多么可怜的事情,在纯真友谊的时代要找回那从前的味道不知可行?时过境迁,也许物是人非,也许亘古不变,那些眼泪的事情能否有双让娇柔的双手可以抚摸的到? 他练就的本领因为他不珍惜他曾经可以信赖的朋友而不住的处处碰壁,鲜血淋漓的时候,悔了一肚子的青肠,再重温那逝去的情谊不知几多渺茫?
任 狂风拼命的暴虐,雨水拼命的冲刷,你能摧残几分便是他隐忍的心绪弑杀的刚烈,一击而过!
他竟然走到了——那个只可以填饱肚子的,还有可以抵御寒冷的一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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