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天下白 于 2017-5-3 06:03 编辑
下午两点多,抵达平遥。天正热,布衣说先在旅馆休息,等太阳偏西了再出去逛逛。五点多四个人深入古城闹市,依然是熙熙攘攘,逛了文庙,进了票号、镖局,看了看蜡像。馆前有一尊赵本山的蜡像,栩栩如生。交费才能合影,却没人合影。 傍晚出城,找了一家临街的小吃店,在外面支起一张方桌,要了几样平遥小吃菜肴:莜面栲栳栳,擦圪蚪、平遥牛肉、无骨鱼、猫耳朵、刀削面等,另加几个下酒小菜。舍得老公说要喝白酒,我说喝吧喝吧,我看着你们喝。他不高兴,大草原来的人不喝酒,像话吗,昂?!一听说一人一杯汾酒,顿时忘了先前的誓言,只记得那句“汾酒必喝,喝酒必汾”的经典广告了。于是统统倒满一杯,四人无一例外。 感觉就是不同,一盅入口,滋味绵甜;半杯下肚,唇齿留香。 酒中看平遥的夜晚,另有一番姿色,华灯初上,霓虹闪烁。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我有嘉宾,吹笙鼓瑟。 当然也有不协调的一面,马路那边进城的外地车辆依然拥堵异常,蜗牛般地前行着,看着我们悠闲自在地吃吃喝喝,不知有多么羡慕,而我等锵锵四人看着他们心急火燎的表情,不知有多少同情。 四人一斤酒下肚,大家都感觉良好,唯舍得老公尚感不足,说要再来一斤竹叶青。我说一次喝两样酒易醉。舍得老公说竹叶青是以优质汾酒为基酒,其实是一种酒,且青出于蓝。布衣权衡利弊,说明天还要赶路,一人半杯吧。 半杯竹叶青下肚,舍得老公意犹未尽,盯着我说还想喝半杯。眼神里透着一种不把我灌醉誓不罢休的光泽。我回敬一眼,喝就喝,谁怕谁。 布衣不支持,没有批下来。可以回去喝,不能在这喝。好吧好吧,在家听父母的,出门听群主的。我服从群主,舍得老公有些不服。 四人走在平遥的街头,形态各异。舍得老公欠点儿,布衣刚好,我和舍得飘飘然。别说,布衣一曲改编的“走在平遥的街头”还真有些情景交融呢! 舍得小鸟依人地挽着老公臂弯走在前面,我摇摇晃晃紧随其后,无枝可依。布衣说要搀我一段,我说我没醉,你们醉了。舍得醉在臂弯里,布衣醉在歌声里,我清醒在飘飘忽忽的现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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