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百岁是奢望,八九十岁尽够本。 比作论坛,活过十年是剽悍,八九年也算长寿了。 各种碎片化冲刷,文青基因早不是前朝的先进性代表,式微无可避免。能剩下坚持的,就是情怀了。 或许,春江也属这种。
我是12年来六星的,平时虽喜欢静静,但因玉玲珑的关系,也爱去杂谈看光景。 那时的杂谈如日中天,一帮男女汉子十八般武艺样样耍得。而春江,就是猎猎大旗下的头狼,每天护着狼崽,再狼顾四周。 那时的他,掐架掐的厉害,刀刀见血。有那不服的找刺的寻仇的秀肉的,别不多言,张口拿下,或被拿下——多数是拿下,再仰天长嚎,山野震动。什么正义必胜,狗屁!胜利的才是正义! 那时的他,文艺范也玩的十足,写字接地气,耐读。还搞过俄罗斯还是什么斯坦的画展,好像也玩小收藏。 他得罪了许多人,也征服了许多人。 他在时许多人牙痒痒,马花那么爷们都割袍而去另立山头,暮雪那么呆萌也敢把天捅个窟窿,再接发三千丈入世当华佗(听苏力说反而成就番事业,命啊!); 他走了许多人又怅然若失,墓歌成天对酒当歌还我春江还我知音,宋朝又是挖坟又是凭吊,手抚一张张宝贴如狠拍一副副棺板子,擂的山响只恨劲小。 他在人声最鼎沸、自己最吸睛时拍屁股走人,又在一切尘埃落定坛子日溥西山时一头扎进来。 色妞说,梦里走了多少路,醒来还是在床上。不知对春江来说,六星是路,还是床。
故人所剩不多,看贺贴跟贴,不论以前种种,都是一笑恩仇。大家心思一样,这,应该就是情怀了。 什么?人性本贱?意思差不多。马花看到这一定补刀:贱人多矫情!随她吧。
反正春江回来,我是高兴的。就如日暮独行,心里打鼓呢抬头看一同乡,以前虽话语无多,还是心安不少。 夜幕降临,他又自带光环,远远看着也壮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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