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野妞 于 2017-5-24 18:12 编辑
手机突然在耳边炸响了,像一根针突然刺进大脑,惊得人一激令,俺迷瞪着眼伸出手摸呀摸,半天终于摸着了,强睁开眼一瞧,5:55分,谁来的电话,俺家姐。
问她什么事。她能有啥事啊,整天吃了打麻将,麻将打完去跳舞,整天一个觉三个饱一场麻将加场舞的。
“你给我买个机子,跳舞用的,我好每天早晨带出去跳舞,方便。”
“这么大的国家大事让你半夜打电话,是呗?”真是一头鬼火。
“哪里是半夜,我6点就起床了,你还没有起床么?你那机子好用不?”
“好用!”我怒火万丈地吼道。“还有事没事,没事挂了。”
……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她每天晚上10点钟就起鼾了,俺是个夜猫子,不过12点下1点不上床的。觉还轻,一点动静就醒了,再想睡个回笼可难可难了。这下好了,只好在床上烙烧饼,头沉眼涩身子重的。
俺姐经常做这样的事,想一出是一出,根本不顾忌别人在干什么,反正她认为她该吃饭了你就吃饭了,她该睡觉了你就睡觉了,她该起床了你就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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