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飞梅弄晚 于 2017-6-14 11:15 编辑
花花呆不呆?呆!
花花萌不萌?萌!
花花蠢不蠢?NO!花花绝对不蠢,她的蠢就是另一个相对论的诞生。相对论的提出者爱因斯坦智商高到不需要情商,而我们的花花情商高到不需要智商了。
情商高多数是天生的,墓歌的浪骚贱却是后天发育的。这二者之间质同价不同。
通常花花的出场是这样的。她的跟贴朴素真诚,意思一般有递进的三层境界。第一层是我喜欢你们;第二层是我恨不得爱死你们;第三层是只有我的爱才能带给你们新的麻醉剂,使你们忘却生活里的琐碎一切;只有我的爱才能带给你们平静,然后继续地前行,继续地死去。在读懂这三层意思之后,才恍然大悟:这才是正宗的diao丝女神范,天天谈佛理谈博爱谈众生平等谈一切如梦幻泡影的玉玲珑之流简直LOW到爆。
严格说,花花完全不是传统意义上人们会去赞美的女性角色,通常人们会以“美丽、高雅”这一类词去歌颂女性,其实这种平面的、没有自身需求的类似玉玲珑这样的女性形象应该摘去虚假的面具,真实地还原女人的本来面目。也就是说,花花纵然有千般的蠢萌呆,但她精神里的“地母”根芽才是她颠倒众生独步天下的法器,关键在于她拥有绝世武功而并不自知。
近代作家张爱玲和现代作家严歌苓都是推崇“地母”文化的女性代表,而“地母”文化的第一代表就是女娲。
张爱玲说:花花这样的女人才是神!她又说,奥涅尔以印象派笔法勾勒出“地母”花花的形象——一个强壮、安静、肉感、黄头发的女人,皮肤鲜洁健康,乳房丰满,胯骨宽大,她的动作迟慢踏实,懒洋洋地像一头兽。她的大眼睛像做梦一般反映出深沉的天性的骚动。她抚摸着六星男性ID的每一寸皮肤,像一头神圣的牛,忘却了时间,有它自身的永生的目的。
严歌苓直接写小说,写与花花有相同的宇宙精神的“地母”代表:扶桑。扶桑不管对面的男人是白种、黑种、黄种还是白黑黄种,她都奉上一具虔诚的肉体,以大地母亲之姿,慈悲从容又忍耐地注视着这个充满肉欲的俗世,她任人践踏,不抱怨,不绝望,她的生命力如此顽强,又生生不息,真正地包藏万物,有容奶大。
是的,大自然的精心杰作远远不止眼前的山川和湖泊,还有一个萝卜一个坑。
花花这枝地母之芽,恰巧在一个对的时间遇上了一个对的人。这个人是墓歌。
至于墓歌,他的一生用跌宕多姿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典型的双子座,不仅性格分裂,身体和生活都分裂。他的上半辈子和下半辈子几乎是没有一点关联。比如说,年轻瘦弱羞涩的墓歌在厕所盥洗室偶遇女人洗手,他像猴子一样红着屁股,像苍蝇一样不停地搓着双手,半天憋出一句:您也是尿尿尿手上去了?现在墓歌,从下往上看,是游泳圈顶着咪咪;从上往下看,是压根儿看不到脚尖,遑论丁丁。他粗鄙又真诚地张嘴妈逼,闭嘴傻逼,以此显示他对女性生殖器的崇拜。
墓歌的浪骚贱也是三重境界。第一层是看浪不是浪,看骚不是骚,看贱不是贱。第二层是,看浪是浪,看骚是骚,看贱是贱。第三层是看浪不是浪,看骚不是骚,看贱不是贱。这第三重,看似简单,实际上变化无数,饶是厉害。任玉玲珑这样修行了半辈子的女ID,差点像槛内人妙玉一样保了半辈子清白,最后还是折在流氓手中。
那么,像玉玲珑这样的假尼姑有一定的修为、定力和气场,她为什么不能沾墓歌的边呢?答案如下:如果不具备以解救墓歌、解放其他妇女为己任的自我牺牲精神,那么贸然接近墓歌,只有两个结果,轻者致残,重者吐血三日,后亡。而能与墓歌比肩的,与之榫卯的,不仅从武功招数符合一阴一阳之大法、一正一邪之大理,还要生辰八字和星座都匹配,纵观六星,舍花花其谁?
还—有—谁?绝逼没人敢应声。
在时间的荒涯里,于千千万万人中,千辛万苦奋力登顶浪骚贱之巅的墓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恰巧遇上千锤百炼于莲花打座的花花,没有轻轻地问一句“哦,你也在这里”,而是直接干柴烈火地(此处省略五百字)------组成六星最强CP。
从此,在六星寥若晨星的豆豆界里,腾空升起金光闪闪的、蒸不烂,煮不熟、锤不扁、嚼不烂的两颗铜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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