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荒园 于 2017-6-23 18:10 编辑
回沈阳和同学聚会。正值六一,47年未见的男女同学们带着红领巾又蹦又跳又拍照的,好不热闹。有一位同学没赶上,急的很。她在北京。一周以后,我去了北京。这半个世纪年没见的到同学,天上掉下的馅饼,那是一定要见。
她家在通州,从北京站前街做668号公交,一脚就到了她家所在的新华联家园。不说老同学相见如何相拥,不说她夫君如何的下厨待客。单说说她家寄养的那只白猫。
一进客厅,沙发茶几高低柜子一应家具统统铺垫上毛巾垫布。一只白猫轻声轻气的过来亲热,我摸着它背上轻抚几下,老同学赶紧说,别别,掉毛呢,没看这屋叫它造的,沙发都特意蒙了一层。我注意到靠阳台的窗下放着它如厕的家伙,一个椭圆形的设备。那猫也知道女主人不大待见她,又见是主人的贵客来访,就怏怏的去一边的一个装饰架下眯着去了。
“是儿子抱回家寄养的”同学说。她生性不喜欢猫狗,这是一只贵族猫,一两万买的,儿子的同事出国了,死活要放这,说话间那猫跑到它的专厕解了手并埋之。然,一股臭气仍冲鼻而来,姐夫(同学的丈夫)连忙处理掉。
我们继续话旧,小时候那些笑话纯情又愚蠢,猫儿忍不住又来凑热闹求安慰。赖唧唧的叫着。我一边说着话一面给它抓肚皮。它寄人篱下,又是粘人的家伙。日子也难呢。都是过客。我动了恻隐之心。。它喵喵的又到我同学身边求安慰。同学不耐烦了,将它扒拉至一边:”去去,找你大爷去!“不用问这猫大爷是同学的老公。这猫哥哥是同学的儿子。
一会儿哥哥进门了。白猫飞奔至门口。四脚吧擦的躺在地上,他哥一只雪白袜子的脚踩在它柔情的肚皮上,他们长时间的亲热着,好一会儿才松手。夜间我起来方便,它在我门前轻轻的叫着。我哦哦的回复着它。它呆不了两天就走了,过两天同学也要去日本。它的主人也回来了,正好将它接回家。
次日早晨,它又犯了一个错误,拉过的屎粑粑埋都没有埋一下就跑的远远的。它大爷一边给他收拾一边唠叨它:“也学坏了,埋都不埋一下了。。”我同学在旁边说,现在的年轻人啊。什么都养。儿子的一位单身女上司,40多岁了。未婚。人家啊养了两匹纯种白马。
哦,忘了交代了,同学的儿子在外企。美国老板。我有点替她担心。若是那女同事再出了国。儿子再那两匹马儿领回家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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