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睡踏实,有只蚊子在我卧室驻扎三天了,还是没撑死!早上起来,昏头涨脑开始收拾行李。极简主义者与洁癖在我脑袋里面争斗,分裂又妥协,再分裂再妥协,好不容易把行李箱盖上了。
警长很不开心地看着我逐项分派工作,对于它的继任铲屎官充满了不信任甚至有点仇视。我收拾行李的时候,它跑到衣帽间,伤心地趴在麻麻的衣服上。我喊它出来,它仍然保持忧伤沉思状。我把一个球滚过去,它眼皮都不抬一下。直到我滚第五个球,它对我这愚蠢的行为忍无可忍,起身溜溜达达去阳台看海了。
我写帖子的时候,它跳到书柜上,倨傲地看着我,微微抬起爪子,仿佛说:“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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