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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云儿的烟雨江南,我竟然是痴了。
或许是身在此中,我下笔竟忘言,不由得很是烦恼。
此间的思绪是断断续续的,我努力捡拾,却不得完整,我想我是失败了。于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抬头望远处的山,山腰上,是缥缈的白雾,若隐若现,仿佛白纱罩着所有。
我望着,不想转移开视线,也离不开视线。
就这样长久地望着。
屋檐上有滴落的水珠,滴滴滴在阳台外的那株野生蕨莒草上,一忽儿儿又滑落下去了。
蕨莒草是生长了三四年了,自然地来,自然地生长,自然地存在,除我以外,世间恐无人再留意到它了。
我这样一想,好像拥有了什么宝贝秘密一样,心里突然高兴愉快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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