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李不白 于 2018-2-8 11:42 编辑
“白色的雪,邂逅红色月亮,分娩了绿色的春风,种在你飘起的黑发上。”春天里,用四种颜色写了一首诗歌送阿九,我含情脉脉的朗诵。阿九犹抱书包半遮面,酒窝里早已蓄满了女儿红,情深的说,再朗诵一遍,再朗诵一遍。
阿九喜欢诗歌,我喜欢小说。但,为了博取阿九芳心,我读完汪国真,席慕蓉,徐志摩的诗歌,甚至还读完了里克尔的诗。和美女谈文学,嘴里不整出几个拗口的外国名字,多没档次?
阿九说,怎么会有红月亮?
我说,有。但要等十年以后。
“分娩绿色春风,种在你飘起的黑发上。”当再次朗诵完这句时,抬头发现阿九昨晚染了一头时髦的黄发。我有点尴尬。阿九笑了,声音如珠玑落银盘。
第二天,阿九将黄色头发又染成黑色了。春风,正在她黑色的发梢跳舞。
我对阿九说,春天真美。
阿九说,你的诗真美。我们一定一起看红月亮。此刻,校园的柳枝上升起了一枚月亮,不过是黄色的。
红月亮真的没有食言,前几天如约而至。十年了,我们同学聚会,围了圆圆一桌子。
阿九还是那么漂亮。只是,她又将黑发染成红色了。颜色和窗外那枚红月亮的颜色很相似。我和阿九碰了一次杯,她杯子里红酒颜色也如红月亮,我杯中白酒白如窗外的雪。
阿九干杯后,笑着说,猫眼,你的头发还是那么乌黑。我笑笑,干了那杯酒。
其实,我的鬓角有很多发丝如外面的雪的颜色。我也染发了,喜欢黑色,当初阿九头发的那种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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