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的版头,白色调,很有气势,一团白雪,往往体现不出气势的,这个却不同。 “飞檐斗拱”,悠远的冰封雪山,眼神锐利的雄鹰,这些元素,诉说着悠远、犀利、力量、大气。
还对杂谈原来的版头有些记忆。红色调,长城、红旗、大字六星杂谈,很简洁,但就是感觉压抑,一面铺天盖地而来的大旗,泰山压顶般袭来,甚至盖过了长城,将六星杂谈几个大字完全笼在里面,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感觉。小时候听大人说,苍鹰飞过,地面的鸡婆会瑟瑟发抖,骨头都会酥掉,也许有些夸张,但是鸡婆的感觉大抵肯定不会好。那时候来杂谈,不敢多看版头,越不敢多看越想看,着了魔一般,强迫症的典型症状。
换掉了,很让人欣慰。
散板版头也换了,换掉了走向苍茫、走向未知的那个女子,也早就该换。终于也换掉了。
版头,是一个版块的门面。版面展开的一瞬,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版头,自然而然的吸引板油的目光,给板油的心理暗示和心理作用不可小觑。正因如此,有眼光的首版对版头都重视,叫改头换面也好,叫改朝换代也好,总之换版头,是一种宣示,也是换一种心情,新入住的房子,总要装一装的嘛。散板前首版姐未换版头,在位仅22个日夜,比闯王李自成的在位十八天稍长。
足见版头之重要。
杂谈的新版头,一个字,好,两个字,很好,而散板的新版头,也好,毕竟是新的嘛,头不如新人不如故是也,但是总觉得稍有缺憾。
首先,版头整体比例有些失调,电脑本本占了大半屏,严重挤压散板的那几只小字,都挤变了形,“小说”龇牙咧嘴,很痛苦。占大半屏的,都是为了强调、突出显示一些东西,以引起人们重视。目的达到了,很重视那只电脑,可是明明那只普通的电脑很普通嘛。比例失调,视觉上的失调,这种失调往往比月经失调要严重,因为毕竟要天天面对,而那个才一个月一次。
其次是电脑背后的植物、鸟、异形挂件和文字,很细碎、杂乱,与电脑的齐整形成鲜明对比。但是,这种对比是毫无意义的。
再说说鸟。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这是意境,很美,很怅寥廓,能让人联想。可图中的两只燕子(也许是鸽子),飞入的将是那团杂乱的胡枝子丛(也许是团在一起的藤),“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如果那团胡枝子后面藏只猫,我就很为这两只燕子担心,即使不担心有猫,被带刺的胡枝子刺破肌肤也终归是不好的,这种心里状态下,引出来的肯定不会是诗情。
当然散板这个新板头值得肯定的地方一定比缺憾多,文过饰非的话就不说了,说多了显得矫情。
所有的劳动都值得尊敬。我尊重作者付出的劳动和艰辛,但是我有强迫症,很严重的那种,发现的问题,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总想一吐为快,说的对与不对,请舞总原谅,请所有看不过眼的板油原谅--谁会跟一个强迫症病人较劲呢,是吧?!
最后,我将这种对版头作者劳动的尊重汇成一句话吧,那就是,舞总过年好!
版友们过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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