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除去阳光和酷热外,还有湛蓝的天,流动的云,咸咸的海风,以及偶尔一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从不远处走过。我总是自虐般地出门,挎部单反,扛上脚架,不修边幅地选在没人愿走的地方游走。那时,我有很多毛病。比如全天候嗡嗡唱的当时MP3播放机,还有拴在裤腰上的棉布袋,里面装着卷烟器、烟丝烟纸和我喜爱的古银zippo打火机。又比如帆布包里几板巧克力,几罐德国黑啤,还有周国平写的那个大胡子《尼采》。
走累了,我就地而坐,自个卷支烟抽,喝着啤酒数着嗝儿,规定必须打出三个长嗝才算罢休。之后躺靠一处跟着播放机里的歌胡乱哼哼。
记得拍游艇驶离码头的镜头,在等游艇出发时候想咬口巧克力。伸手朝包里一摸,湿漉漉黏糊糊东西粘了一手,发现晒化的巧克力染得到处都是~~~
当时,有四五个美女游客从路边拐进来,她们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正巧我在攥着《尼采》书上下前后使劲舔着。这时我并未发现,后来是她们冲我连续地拍照我才发现。我起身走过去求她们删了,可我满脸满手花猫般不正常的样子,使她们迅速闪失在建筑群里。
妈呀,好多天我总在网上输入“舔书男”“花脸哥”“另类吃巧克力”“单反神经病”等等词进行图片搜索,生怕被她们贴上去使我扬名天下。
哈哈,我的那个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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