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说,“下次你过来,我带你去长干里看看。”
呀,是那个“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的长干里,是“长干吴儿女,眉目艳星月。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的长干里,是“君家何处住?妾住在横塘。”的长干里啊。从前念的那些诗词,带着柔软的情愫,一下子涌到嘴边,尽管在记忆里已经有所残缺。
从四年前的那个五月,我第一次去上海,你带我到张爱玲故居时,我就知道,你是个纵容我内心的男子,微笑地看着我世俗的外表下所遮掩着的那超龄文青的敏感在你的纵容下恣意生长。
这些年,我们去过不少地方了吧?仅是今年,我们就已经游过了漓江,跨过了长江。
时间太短,相遇太晚,计划太多,都有待我们一一去实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