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
文/郑天良
沙北三村南门外,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小马路,我每天跳舞回来路经这里,都能见到一个中年男子在卖水蜜桃,一筐筐并放在地上。筐里的水蜜桃怕挤,各占一个方格互不干扰。
他是开三轮卡来的,因为我去的迟,车上的空筐己经堆的很高。
我认识水蜜桃,“观颜察色”再用鼻孔闻一下就知道了。水蜜桃呈乳黄色,有个桃尖,四周有红色的小花纹披散开来。它有一股特别的浓香味,那些红通通的桃子没有。此刻己有好几个人蹲着在挑选桃子了。
你这桃子怎么卖?
5块一斤。自家桃园里长的。
甜不甜?
他随手抓起一个递给我,很大气,完全不像小贩。
我先是闻了一下,接着从桃尖处撕开一点皮,甜水便流下来了,黏黏的沾满了手指。我赶忙咬了一口,哇!真的太甜了!这与无锡的水蜜桃几乎没有两样。桃子个头大,我挑了6个13元。
夫人吃了频频点头,问我在哪儿买的?我们好像几十年没吃到这种水蜜桃了。
我说,是的。这还是我上班那阵子,无锡的老同学用筐子提来的无锡水蜜桃。还有一次是我俩带着女儿上宁波,去参观溪口老蒋故居,在奉化也买到过这种水蜜桃。买了一网袋,吃够了原打算带回扬州的,结果夜里闻到酒味了,无奈只好全部吃掉。
因为桃子实在好吃,今年我已是连续第4天买了,难得遇到。也不管血糖高的事了。地上只剩下少数桃子了。我说,还卖5块1斤呀?都是挑剩下来的,便宜一点。
此时来了一位女士,声明自己没买过,问桃子甜不甜?卖桃人说,你问这位老先生,他买过好几次了,如果不甜,他还会来买吗?我说确实好吃,不会骗你的。
卖桃人说,刚来时还卖6、7块一斤的,算了,现在卖4块1斤,卖完回家。
我问他是从哪儿来的?他说槐泗,他有几十亩地的桃园。我说我也栽了几棵水蜜桃树,还没等到桃子成熟,鸟就一群群飞来了。他说,他桃园面积大,也有鸟来吃,赶不完的,只好让它们吃了。
2018.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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