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正文之前,先去洗手间照了下镜子,娘的,白发丛生,整个一个老杂毛。脸上沟壑交错,标准的中国的父亲。
挺对不住知音的,因为征文期间,她邀我做点点评,我真的是答应下来了,而且把征文的大多都拜读了一边,就要动手的时候,醉笑拉电门了,咔嚓一声之后,数天就没找到六星,别说征文了,整个是白读了。有的时候人情就是这么欠下来的,后来六星重新合上电门之后,我惊奇的发现,我在老六星说话居然提示我要注册了,然后就看到新六星开业了。但是,答应知音姐的事情没做,内心挺愧疚。
到了秋天,我真的是挺忙,庄稼地没多少,那也得打理,最关键的是,秋风凉,我基本就是骑着单车满世界晃荡,车架上绑着三脚架,身上背着机器,干啥?猎艳啊,猎艳绝美的秋色,当然看到美人也可以用长焦猎进镜头。媳妇说我晒的和红高粱一个色系了,这个我欣然。
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昨天晚上看到知音在帖子里又邀请我就麻花的“床戏”说点啥。我没着急,是因为我知道这会儿没有醉笑王老师关电门了,所以,不急。
床笫之欢的事儿,需要气氛,需要心情,麻花那都是憋了这么多年才整出一篇“床戏”,容易吗。
当年在出版社工作的时候,我们的大主编把“床笫之欢”,读成“床第之欢”,我笑笑啥都没说。他居然看到我的笑,然后一本正经的对我说:看起来都喜欢床第之欢,要不你能笑的这么开心。这回我不笑了:领导啊,那不是床第之欢,那是床笫之欢。一屋子二十多个人顿时诧异的看着我,怎么,那字不念第,居然读zi?我顿时感到语塞,只能低声的说了一句:你们好好看看,这字和第是一样吗?这是个真实的故事,一屋子编辑共认一个别字。
主编这哥们脸上有点讪讪,大家也都没再说啥。散会之后,一个哥们把我拽一边:就你有文化,瞎说大实话?
我TM有点不乐意,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第和笫风马牛不相及,床笫的本意是床上面铺的一张竹席,第二种说法是指闺中卧室,第三种引申是指男女私密之亲。哪有什么床第?
再后来,我们这位主编大人,经常会和来出版社出教材的老师们,有点啥私密,或者他认为的床第之乐,我已经去职去了南方,不说也罢。
饮食男女,七情六欲,别端着高尚。焦大怒斥荣国府扒灰还是别的什么,没有正义,可能就是羡慕嫉妒恨。
床戏这事儿,做得出就说不得,就有几分虚伪了。这事儿做的比较好的是兰陵笑笑生同学,一部《金瓶梅》被N个朝代的统治者,一面爱不释手的捧着读,一面一脸正经的斥责为:诲淫诲盗。
应了那句不好听的:当了婊子还想立个贞洁牌坊。
你要是觉得《金瓶梅》的颜色足够黄,我说你是没看过《姑妄言》,看了你就知道,只有更黄。
食色人生,更是本性。尽管最近这方面的事儿不少,其实都很真实。不是所有的鱼水之欢,床笫之乐都圣洁,交织的利益需求,各自的心怀鬼胎多着去。
能做不能说,这是一种忌讳,也是约定俗成。从贾平凹那个老@@蛋“此处省略多少字”开始,把原本可以说透的事情,弄的留白之后,让你尽情的想象。
谁年轻没看过手抄本,没看过带颜色的录像带?
千万别高尚,一高尚,我就觉得你是搞完了然后高尚了。
麻花写的这个故事,让我想起差不多十年前,我在和讯开博客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博主,她博客的名字叫“地狱的女孩”,有着很好的文笔,讲述了她悲惨的人生故事。三个月之后,她的朋友在博客上发文告诉大家,女孩走了,艾滋病耗尽了她的一切。在她的博客里她发了差不多四五十篇博文,讲述了她是如何走向毁灭的。
真实的人生,真实的世相,不去谴责谁,也不去妄论是非,没在其中说话是很容易的。这个世界的冷或者热,都是经历者自己的感觉。
所以麻花的床戏依然力度不够,赶紧去《金瓶梅》里找找灵感吧。
文末送一首小诗给诸位:
天意何幽渺,盈虚事颇多。
既然予月貌,易以展秋波。
淡锁吴宫恨,轻披越国罗。
浮杯一缱绻,况复有情歌。
乐子而已,别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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